夏浅栀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她正勾住秦玄墨的脖子,而对方,正瞧着她,露出惯有的假笑。

    特么···有毒。

    有嘴,也说不清。

    两人迅速分开。

    夏浅栀的皮肤,再次出现一层绯红。

    “进来吧,你且看看,夏浅栀这画的,可像那个伤口?”

    徐图进来,拿起案桌最上面的一张图细瞧,还真是,不仅位置不差毫厘,就连大小也相差无几。”

    夏浅栀把毛笔一丢,有点气恼,\"明明证据就在眼前,就是不给我看。哼,别再问我,本小姐没本事,不配看你们的证据。\"

    甩手外走,皮股疼的她,那点傲气也没保持住,捂着腰臀,迅速不见。

    秦玄墨摸着脖颈间依稀残留的感觉,哑然,“夏浅栀,是不是很有意思?”

    徐图拱手点头,“天下奇女子是也。”

    碾上一张宣纸,把褶皱的边角轻轻抹平,“你说,我要是带上她,是不是就可以在父皇那增加砝码?”

    “这···可,皇后也不是吃素的。”

    “无妨,我已有主张。”秦玄墨撇过那张夏浅栀画过的纸,“她很有才能,对我定有大用处。”

    眼尾一丝笑,扯动他那颗的泪痣。

    晚上,酸杏给她特意端来一碗饭后甜点,同时强调:这是三皇子特意嘱咐过,养大脑的核桃露。

    浅褐色的核桃碎下,白色的米露清清爽爽。

    一看就很好吃。

    可夏浅栀却兴趣寡然。

    后半夜要逃,她怕吃了上厕所。

    故意瘪嘴,\"嫌我脑袋笨就明说,用得着这么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