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管事明里暗里的问,何时才能将养好,甚至直接请了大夫相看,

    好在,菊娘生病是假,可心思忧虑是真,肝气郁结也是真,甚至当初风寒里迟迟不好咳嗽也是真;

    那样薄弱的身板,别说是吟诗作赋,只恨不得一阵风都能跟着飘了去。

    管事无法,只好作罢。

    可这么下去,并不是办法。

    阿姐找到了我,商量办法。

    可她不知,中学之内,亦是如此。

    只不过,中学里见的“世面”,不一样罢了。

    不若上善,归来者皆珠玉在身;

    中学里的女子,也是成批的接走,

    白日里说是去盛家名下的店铺里见习,

    可晚上回来的时候,皆面不示人,直说是累了云云,

    中学里的姑娘是没有女使的,身边更是没有人伺候,

    有时候身上的青紫被人发现了,只解释是自己闯了祸,被管事的责罚。

    其余人便见怪不怪,毕竟从前在镇子上学习之时,若是做的不好,亦会被先生藤条惩戒的。

    也有众人眼中“命好”的,被大铺子里的掌柜的,或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管家看中收了去,也会回来“风光”一回,惹的一众艳羡。

    我本因姿色平平,加上金城的学堂里管的实在太严,上善和中学里的人根本见不到,

    甚至连阿姐和菊娘的消息都没有,心急之下,自无心竞选。

    直到与我同屋的姑娘,晚上一身青紫的回来,在后腰处有好几口清晰的,带着森人血迹的牙印,我方才知晓不妙。

    阿姐好不容易溜出来寻我之时,便是我觉得事情不对劲的时候。

    我们二人将上善和中学的形式一对比,方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