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如从前骄纵,显得深沉的许多,

    可这在外人眼中,不过是见过了世面,沉稳罢了。

    阿罗偷偷告诉阿姐,青茴不再打骂于她了,

    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坐在窗前发呆。

    且青茴晚间,会被偷偷抬出去,清晨之时再被送回来,

    相同的便是浑身的青紫和凌虐的血迹。

    青茴反抗过,亦挣扎过,不过被管事的押去了哪里,

    再回来的时候,如脱线木偶般,不再回应。

    只白日里,还是那个艳光四射的青茴,晚上,却被偷偷塞进软轿中,

    不知运到何方。

    阿罗说,自己都有点心疼青茴了,

    那样有生气的那个姑娘,如今行尸走肉一般,

    那样狰狞的伤口,上药之时连一声都不吭。

    阿姐叹气,只再偷偷倒了菊娘的苦药,教菊娘再多“病”些日子。

    姑娘这么一波一波的送出去,回来的寥寥无几,

    只道是被贵人看中,尽享富贵荣华,

    亦或者如青茴一般,不知经历了什么,再见时便如瓷娃娃一般,

    明艳动人,穿金戴银,却毫无生气,

    不知在哪个深夜被一顶软轿接走,再清晨之时,被无声的抬回来。

    因为菊娘大病一场,精气神不若从前,更是到哪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是以一直不在名单之列。

    可上善里的姑娘已有半数出去过,菊娘未曾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