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诚不问她去哪,自己也不说,方向盘打几圈停在商厦前。

    “下车。”卫诚说。

    “你买什么?”蒋姝走神想她的下一步,随口问。

    卫诚看她一眼,西服不合身,雪白锁骨发着光,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移开眼:“买避孕套。”

    蒋姝冷冷看他,长睫如锋眼如刀。

    卫诚偏头笑得倜傥。

    他倒是想,对方看着是不太愿意。

    蒋姝从试衣间里出来,卫诚随意看了一眼,无视导购的热情笑容,直接道:“吊牌剪了。”

    导购笑容更热切:“她穿什么都好看。”

    卫诚没理,去柜台刷卡。

    长裤卫衣,有什么可看的。

    蒋姝去了洗手间,导购把那件吊带裙包好拿给卫诚,卫诚没接,嫌弃至极:“不要了。”

    蒋姝无处可去,卫诚带她上桥吹风。

    车停在一边,桥上行人稀少,桥下河水粼粼。

    蒋姝手搭栏杆,长发飘起,对着长河月光不言语。

    卫诚凭栏看她,一如往常无喜无悲,吊带裙还是卫衣,不挑不拣。最简单也最累。

    “卫诚,”蒋姝转头看他,笑了下,“谢谢你。”

    艳丽口红被抹掉,还是一副勾人长相,卫诚却觉得她不是一般纯。

    “真的。”蒋姝以为他不应,真心实意解释,“真谢谢你。”

    “这回怎么谢我?”卫诚收了压迫感,少年气十足,挑眉看她,“再欠我一顿饭?”

    “两顿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