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是红的,被奸的过了头,一圈肉肿嘟嘟的,🄊🟅🄊🟅他们🋸🞃👞又开始笑,用指尖去戳弄,甚至有的已经把手伸进去了。

    “里面好暖啊!”

    “他好骚,他在吸我的手指。”

    温暖的甬道被打开了,被侵入了。他们对胤禩的身体评头论足,呼🎃🎚朋唤友让别人也来🜒🁢🇜玩弄他,于是各式各样的手指的不同纹路全被后穴的软肉吃过一遍。

    他哭泣,求饶,不肯在这里被人奸弄,但是没有人理睬他,他能听见的声音只有“想草”和“乖一🀫⛕🚔点”,窸窸窣窣的,像是志怪里记载的静魅。

    但是他们犹不满足。

    在穴口软烂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一枚玩具被塞进了他的身体,嗡嗡的跳动着,被他们死死顶在腺体,太爽了,胤禩的大脑发白,泪水不受控制的蓄满了眼眶。他的身体🏊早就比他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他高潮了。

    他痉挛着,奇异💆🏥的潮红覆盖了他的身体,有人下手好狠,拍打着他的臀,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圆润饱满的臀部一下子就肿起来,更多的人掰着他的臀瓣草他。

    足有女子小臂粗的阳具被毫不留情地塞进狭小的地方,顶着玩具干他,太爽了,结肠口被肏开了,阳具进入了一个无可比拟的深度,他像是被钉在器具上一样,眼睛被顶弄的翻白,连舌头也吐出来了,像是一个熟妇。他的身体摇🔷晃着迎合身后的人,小腹被顶的凸起,黏液稀稀拉拉的流下来,打湿了自己的下体。

    “他爽到了,你也爽到了,我们呢。”一群人诘问着,有人轻轻打他的耳光,🐳🃺🜲不疼🟘🝙🋡,但是太羞辱了,“好骚的婊子🅖”,他们这么说他。

    “草他的嘴啊。”

    有人提意见。

    于是嘴里也有东西塞进来,像是在使用一件无生命的器具一样,阳具直往嗓子眼上顶,他想干呕,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嘴巴肿了,可能也裂开了,阳精就这样被射进了他的喉咙,他呛到了,但没有人怜惜他,一根出去了,另一根又进来,身后在♻🍢此刻也换了人,他们一起操弄,一根不够,换成了一根😁⚁阳具外加几根🞘🔙手指,到最后竟有两个人一起操弄他。

    他就像是被一群💆🏥人共同🕪🌛⛗使用的娼妓,还不要钱的那一种。

    “不,不要。”

    囊袋早就射空了,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无意识的挣扎着,却没人理他,身后的人还在打桩一样的捣着结肠口,此次都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可惜他没用的性器只能空硬🔙🁅🃝着流水——不,他悲泣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掐软自己的性器或者是离开别人的操弄,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亮的水液从自己的性器里流出来。

    他失禁了。

    太🋥🛝羞耻了,他宛若一个控制不好自己排泄的孩童一样呜咽起来,但是围着他的那群人却笑起来,手指🔕🀝♗拨弄着他的性器,然后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胤禩的眼睛无助的张开,瞳孔放大,有人在拍他的脸,说他是不讲卫生的小狗,他居然奇迹般地🎷🕪🌞认🀫⛕🚔同了,并且温驯的低下头,把摸过他性器的手指舔干净了,手指柔软,像是女孩子的手。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侍奉别人。

    到最后,他的浑身上下布满了指印🈉☈、精液、穴口被草的合不拢了,还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肉,嘴巴也合不上,有人射在里面,肚子里好似都被灌满了,一只手指塞进去都会痴缠地舔着,再给他一根阳具,他就会夹着腿蹭上去,把性器放进自己合不拢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