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家仆果然去而复返。

    他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管状物。

    萧盈接过来,仔细察看。

    管状物似乎🛽⚏是精铜打造的,十分精致,笔直细长,一头却逐🀜♍渐收拢,锐利无比。

    她不由自主开口道:

    “此物中间,是否还缺了一根针?”

    家仆大惊:

    “神医如何得知?”

    萧盈很肯定:

    “这是塞外北晋传来的东西吧!”

    “神医果真见多识广!二公子在云州驻扎时,捉住了潜入云州城的奸细,从那家伙身上缴纳得来的吹管。只不过当时情形仓促,就算其中藏有细针🉠,也早就弄丢了……”

    北晋的奸细?

    好像任何跟云州相关的⛺🟚🝮一切,都能处处勾起萧盈的回忆。

    譬如,从前她刚刚重生时,那个试图挟持她结果死在妖孽车🀜♍夫手⛡🛽中的道士。

    萧🇽🞀👂盈摇摇头,从脑海里挥去这段不愉快的记忆。

    “把我的针囊拿来。”

    她仔仔细细将针囊中🏳🞎💾的银针与北晋的吹管比对,选中一根大小合适的,在烛火上反复炙烤几下,然后插入吹管尖锐🅃的一头。

    “扶你家二公子坐起来。”

    家仆扶着郑世武坐起。

    他似乎毫☞🀢无知觉,头沉沉的垂在胸前,要依靠家仆拼命撑住上半身,才勉强不会倒下。

    透过上等棉布的里衣缝隙,隐隐约🈪🁄🃌约能见到郑二公子健壮精悍的身📞躯,以及块状分明极为🍷🌫紧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