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胜胜低头又看了看痰盂大小的瓮,嘴里啧了两下不禁纳闷道:

    “这瓮里明显是空的嘛,碎片是我和海地一块一块粘起来的,里面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啊。”

    说罢,满胜胜为了验证自己所说的话,竟将手毫不忌讳地从瓮口伸进了瓮的底部,虽说没有异常的又抽了出来。

    “看吧,里面什么也没有。”满胜胜为大家展示着她完好无缺的手说。此时,高崇明显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庄园庆虽没高崇那么紧张,但神情明显也不轻松。他没想到满胜胜会冷不丁地将手伸进去,有些后怕的用少许责备的语气对她道:

    “丫头,关于这瓮的事还是小心谨慎为妙,高崇的大儿子可是因为碰了这瓮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了。而刚才碰它没事是因为,这个瓮还只是个赝品罢了。”

    满胜胜点头知错了,并渴望知道关于这赝品瓮的前世今生的望着庄园庆。庄园庆道:

    “好吧,本来我想等这瓮被烤干了之后再让做那件事的,但们这一个个等不及的小眼神,倒还把我都看得着急了起来。那就做吧!”

    庄园庆这话是看着满胜胜说的,害满胜胜又是一阵紧张,心想庄园庆故作神秘想让自己干的“那件事”是指什么,会不会比抬着一个瓮去见一个几百年前就该死掉的人物还扯淡呢!

    “丫头,把瓮上的人脸转过去对着,快!”

    相比之前说个真相都得东拉西扯半天,再时不时的插些话题进来的磨叽节奏,庄园庆这回算是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的下达了命令!

    “哦哦……”

    满胜胜一下没掌握好庄园庆的节奏,被他的“快”字逼得心跳加快,一边点头,一边“哦哦”的动手扭转瓮,力图将人头转向自己。

    不过,稀泥还是很软,满胜胜一着急差点没将瓮挤成了肉饼,然后梁海地帮了她,终于将人头成功的扭了过来。这下魈居也终于是轻松了不少,肯用正脸对着满胜胜了。

    见状,庄园庆和梁海地又开始偷笑了起来,满胜胜依旧是一无所知,白目的又看了他们两一眼。

    “接下来呢?”满胜胜问。

    “一真刚才递给的种子呢。”庄园庆说。

    满胜胜掏了掏荷包:“在这呢。”

    也许是手上糊着稀泥致使手指不够灵光,满胜胜伸手掏种子的时候,不小心将兜里的照片也给粘了出来,所以展示种子的时候,照片也被所有人给看见了。

    庄园庆见状毫不客气的夺走了照片,并凑在眼前看了半天,然后叹着气道:

    “这张照片是满翊给的吧,它是我们在戴安娜的地下监狱解救一真时顺手拿走的。这时的一真还不知道,自己提着警棍看守的人就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