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恒退开距离,垂眼看向叶米。

    小姑娘一脸懵逼,瞪圆了一双杏眼,清透的眸中还倒映着他的身影,脸颊透着未散的微粉,短发有点凌乱,像是一只被人狠狠rou过的小猫咪。

    指尖弹动,不用再忍耐,蠢蠢欲动的大掌终于覆上叶米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手感极佳,没忍住又摸了两把,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

    “刷牙。”离开的脚步顿住,又折返回来将叶米从床上捞出来:“你也一起,晚上吃了糖不刷牙,会导致牙疼。”

    “可我刷过了。”叶米试图反抗。

    被窝都捂热了居然叫她离开?待会回来要凉了,她不想再捂一次。

    “再刷一次。”可惜男人的强硬不容辩驳。

    最后夫妻俩大半夜地就着月光,在院子里排排站——刷牙。

    好不容易搞定,再次沾床,叶米几乎三秒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可见睡得很沉。

    景子恒安静地躺在床外侧,捏起叶米的一只小手,掌心圈住,细瘦的皓腕甚至不能填满他的虎口,感觉握了把骨头。

    “年纪小,身体弱,还长期营养不良。”

    有个医生母亲,哪怕景子恒不学医,可有些医疗常识他从小耳濡目染地也懂一些。

    至少他就知道,凭叶米现在的身体情况,让她怀孕生孩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怎么说也得先帮她把以前亏空的营养补回来才行。

    家里得养上鸡,以后让小姑娘天天都能吃上鸡蛋。

    甜菜上午被收完了,地里空荡荡的,在来年开春之前都没活干。

    大队长宣布进入农闲期,下午放假。

    叶米难得提早回家,自己做了午饭自己吃,然后拿出针线篓子,搬张椅子在院子里坐下,继续纳千层底。

    从她嫁给景子恒后,就跟着他一起照着三餐的饮食习惯走,一天不再只吃两顿。

    刚刚缝好一圈,院外传开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