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把他们分开!”

    就在锦衣卫把黄道周吊上城墙的同时,韩爌一脸焦急地跑过来喝道。

    “呃,这都是些尊贵的举人老爷们,兄弟们万一没个轻重冒犯了可就是罪过了!”

    杨寰说道。

    “对,对,这个是得考虑周!”

    杨信深有同感地说道。

    “尔等难道坐视?”

    韩爌怒道。

    “韩阁老,您要是坚持这样的话,锦衣卫也不是不能做这个,只是万一有个误伤了的您得负责,这可都些尊贵的举人老爷,我们可不敢冒犯了!”

    杨信说道。

    韩爌深深地看着他。

    这个小坏蛋歹毒的很啊。

    他要真答应的话,锦衣卫指定要打伤几个,而且肯定打伤的是南方士子,他本来就已经被东林党指责为徇私,如果再因为指使锦衣卫镇压,最终导致南方士子受伤甚至死亡,那他就完沦为奸臣罪大恶极了。这个小坏蛋惯会这种逼忠为奸的把戏,看看衍圣公都被害得身败名裂,孙承宗也被害得已经快要从忠臣的位子上坠落,现在他祸害开自己了。

    可要不管?

    韩爌看着外面的混乱。

    外面的举子大混战愈演愈烈,甚至增援都开始加入。

    虽然没有使用武器……

    银子不算。

    大明朝没有法律规定不准拿银子砸人。

    但即便这样也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鼻青脸肿哀嚎的南方举子,同样也到处都是捂着脑袋惨叫的北方士子,甚至还有人扭打在一起,直接在地上翻滚,可以说斯文扫地,周围看热闹的闲人和城墙上士兵一片哄笑。再这样下去就彻底沦为笑柄了,看着那些抡着王八拳,和街头无赖一样扭打的举子,什么圣贤之道也都成狗屁了。

    “出了事老夫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