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跳跃的心脏,又咚地一声,沉回了原地。

    余诺眼神黯淡,接过来之后,勉强地笑了笑,不言不语看着窗外。

    刚刚短暂的暧昧散尽,有种很明显的感觉,摘下耳机后,有道难以捉摸的疏离在两人之间分割开。

    可余诺思维迟钝,心乱如麻,想开口说什么缓和一下,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她其实理不清头绪,但是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本意不是指责。就算再愚钝,也察觉了陈逾征这段时间对她有意无意的暧昧。

    念头一旦有了,便越发控制不住。

    她只是,有点想试探...试探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揣测。

    他道歉的时候,其实她就后悔了。

    余诺有点无力,无力自己的沉闷,甚至感到...自卑。

    这种情绪一直存在,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那么强烈。强烈到让她想回到刚刚这一切发生之前,她没有对陈逾征说出那句话。

    ...

    ...

    Killer和奥特曼扒拉着前面座椅,从缝隙中瞧了一会情况,又对视一眼,互相催促,“你先。”

    奥特曼啧了一声:“你先,不然我们石头剪刀布。”

    Killer小声嚷着“瞧你这个怂逼样儿”,他伸出手,很快地拍了一下陈逾征脑袋,又飞速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了两分钟,前面没有动静。Killer摆头,“快点,到你了。”

    奥特曼又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了一下陈逾征的头。又坐下,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前面还是没传来动静。

    Killer纳闷了,微微起身,刚想伸出手,被一把抓住。

    奥特曼哈哈笑出声。

    陈逾征从位置上站起身,把Killer的手腕反拧着,“手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