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想不到我们清冷的小渊渊是个色中饿鬼啊,连看为师都能看到脸红心跳,也不知道半夜三更是不是想为师想的燥热难耐,想的辗转反侧。”

    小渊渊……

    晔久渊心口不受控制的流转着沈一莳娇嗔喊自己小渊渊的话语,一瞬间,手脚瞬间无措起来,心跳加速。

    晔久渊想解释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这个时候,越说越错,越说越错,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沈一莳轻轻的吟笑一声,低低骂了一句,“色胚!”

    沈一莳的低骂带着娇嗔,嗔怪声如鸿毛飘落到心湖,扰的晔久渊的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

    这是晔久渊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颤栗从心间蔓延,晔久渊只觉得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肌肤,汲取他的血液,引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酥麻,眼前的景物似乎旋转起来,晕眩感占据了大脑神经,让他的脑子乱糟糟的,让他的理智渐渐涣散开来。

    犹如藤蔓般在迅速滋长的情潮和渴望从心底蹿升而来,心跳咚!咚!咚!的,口干舌燥时晔久渊吞了吞口水,可似乎越来越渴了。

    那是师父,那是师父,那是师父。

    不能肖想,不能肖想,不能肖想。

    晔久渊,你不能当不肖子孙,不对,你不能当逆徒,不能当逆徒。

    在晔久渊做心里建设的时候,沈一莳弯腰,很快穿好衣服,一如既往地,他身上的一袭红衣依旧松松垮垮的,露出了精瘦的胸膛和精致诱人的锁骨。

    “为师好了,转过来吧。”沈一莳清清冷冷不似先前满是妖魅的声音袭来,晔久渊晕晕乎乎间下意识听话的转身,结果看到沈一莳一身红衣松松垮垮慵懒的挂着身上的勾人模样。

    一瞬间,晔久渊的耳尖再次不受控制的红艳欲滴起来。

    心跳加速时,晔久渊垂下眼帘,心中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先前,对沈一莳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晔久渊看到沈一莳那么穿衣服倒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看到了沈一莳那令人遐想的旖旎风光,没办法正视沈一莳不正经穿衣一事。

    晔久渊垂着头,丝毫不敢去看沈一莳,念非礼勿视已经安抚不了心中的燥热了,晔久渊继续在心中碎碎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在晔久渊念经的时候,沈一莳江南烟雨一般的清眸瞥了他一眼,见到他耳尖红成车厘子色。

    沈一莳故意打趣,“徒儿啊,你这样不行啊,为师知道为师美的比姑娘家还要绝色,还要魅惑勾人,可你就算是缺女人也不能对为师发骚啊。”

    “瞧瞧你的小脸和耳朵,啧啧啧,红的,整一个陷入纯情的小伙子,这才来南海深林多久,就给为师想女人,你是不是太饥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