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虽然觉得很没面子,但还是笑了一下,坦然道,“总统先生若是诚心不想让我赚到一分钱,我再怎么折腾,都是浪费力气。”

    战慕谦却忽然俯身拉开床裙,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盒子,直接丢在床上。

    棉棉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各种型号不同大小形状的“玩具”。

    “我是不想碰,不如玩自己给我看,gao潮一回,我给两万。”

    女孩目瞪口呆地盯着面前不远处这些东西,白皙的小脸一寸一寸渐渐烧红。

    她抬眼看向战慕谦的时候,一脸的难以置信。

    尤其是亲眼见着他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好似诚意等着看她表演的那副姿态。

    棉棉唇瓣轻颤,一字一句地道,“好歹,好歹贵为一国总统,暗地里就喜欢玩这种东西么,这样卑鄙下-流,和……和名门夜宴里那些花高价入场参与拍卖雏女支的男人又有什么分别?”

    棉棉分明是较了真,可战慕谦却似笑非笑,不大正经的模样。

    他先是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继而干脆直接上前,伸手掀开她长款睡袍的下摆,“害羞啊?我又不是陌生人,有什么可羞的,要不要我帮,喜欢哪个,这个么?”

    他笑得一脸邪恶,顺手便拿起面前的一个玩具,继而又随手换了一个看起来型号最大的,“要不然来这个,跟我的尺寸比较像,怕别的满足不了,嗯?”

    棉棉双拳紧握,咬着唇,一声不吭。

    这么多天以来,她默默隐忍,调整自己的心态,尽可能让自己逆来顺受,也在心底里重新摆正自己的位置。

    毕竟是她要离婚的,现在她不是什么总统夫人,不是首长太太,她什么都不是,姜勋一天不醒,她就算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她只能忍着,战慕谦想要怎样,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应该从了。

    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这么愤怒了。

    然而此时此刻,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胸腔里有一团火苗正在灼灼燃烧着。

    她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战慕谦真的就快把她逼疯了。

    她刚才被他拖进浴缸弄湿,后来走去换了一件长款的睡袍。

    此时睡袍被他掀开下摆,露出她两条白嫩的腿,战慕谦一手捏着她的衣角,另一只手则拿着那种令人作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