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辩驳这个问题,不自觉的,苍伐蹲了点身子。

    白言梨见状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床沿上,苍伐翘着腿,舒适的让人服务自己。

    白言梨很安静,动作温柔的擦着他的长发,苍伐“哼哼”两声,“我什么时候能去村子外头看看?”

    “你想去村子外面?”

    “嗯。”从村子里大概是找不出什么线索了。

    “后天,我要去隔壁村喝喜酒。”

    “喜酒?”苍伐歪了下头,白言梨马上松了手上头发怕拉扯疼他。

    “阿方的孩子满月,你要一起去吗?”

    “嗯。”洗衣服的时候妖力虽然失控,但到底出现过。

    五年前,在失去意识前,自己只记得来到荒服,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呢,苍伐觉的问题的根源还在白家村附近,按白言梨的说法,他发现自己时,自己可是受了重伤的。

    “你要答应我,在外面不许用妖术。”

    “妖术?”苍伐不喜欢这个用词,可是如今他和人类无异,不得不学着妥协,“当然,我答应过你。”

    “那你先休息吧。”觉着头发差不多干了,白言梨收起那些洗澡的工具。

    苍伐坐在床上怔了会,下意识问了句,“你干嘛去?”

    “我还有一堆活呢。”白言梨没有埋怨,动作麻利的将房间收拾干净,大概是无意,弯腰时露出背后大片皮肤。

    苍伐正盯着他,猝不及防看到那些红色的印记。

    “”没经过□□但多少见过欢娱场面,苍伐吞下本来要说的话,尴尬的翻身上床。

    他心安理得的被“人类”养着,第二天痛快的睡到自然醒,白言梨没再叫他起床,却在他醒来后及时为他端上早饭。

    苍伐闲着,拉过张椅子躺在门前晒太阳,顺带着打量那个满院子忙碌的人影。

    真是奇奇怪怪的人类,之前自己露出杀意时,分明是害怕的,可是这之后对待自己的方式和态度也太自然了些,而且,大概是记忆深处的习惯作祟,他居然如此适应对方的存在。

    要不解除契侣关系后先不杀死这人类,带回去,就留着照顾自己的起居?可是目光晦暗,他又控制不住的想起人身上的那些痕迹,这人类自己睡过,敢于玷污自己的渺小存在就应该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