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场面我还真没见过。

    见这群人三言两语完成了从借钱到买种子的过程,流畅的像是种药材这个计划不是一场风险巨大的冒险,而是一本万利的投资般,让大师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起了自己丰富的人生经验。

    阿秋将视线落到大师脸上,征求这个问题的答案。

    原本为借钱做好长期抗战准备的大师张了张嘴,没吐出话来。

    所幸大家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的意思,在简单聊了几句“怎么拆房子”“药材要怎么种”的话题后,他们又问了些“家”里的情况,然后这场隐秘的聚会就迅速解散了。

    一直到走在回贫民区的路上,大师还有些恍神:“那些都是贫民区出去的人吗?”

    阿秋:“有些是,有些不是。”

    “他们嘴里的‘家’是指贫民区?”

    阿秋看向他,清澈的眼睛倒映着月光:“是也不是,‘家’是将所有兄弟姊妹联系在一起的存在。”

    大师嘴巴张张合合,半是感叹半是惊讶:“你们这个规模搞的还挺大。”

    至少大师所见过的那些隐秘信仰,没一个能跟他们似的,拥有如此惊人的凝聚力和行动力。

    这几乎已经不是一个常规概念上的隐秘信仰组织了。

    阿秋想了想,对他道:“我以诚待人,人以诚待我,如此而已。”

    大师停下脚步,看向这个跟着他学了几天医的学生——对方连识字都是在这些天刚跟陆宜修学的。

    他突然意识到陆宜修拼着命不要,也要治好的究竟是什么。

    在跟贫民区的人深入接触后,大师知道了很多贫民区的故事。

    比如说,最初的最初只有阿秋一个人,再比如说,少女是一年前出现的,而陆宜修则是十几天前出现的。

    这个时间线足以排除陆宜修在这个隐秘信仰发展过程中的存在感。

    换句话说,阿秋跟少女他们自己做到了这一步。

    从任何角度来说,都足以让人对此敬而生畏。

    大师:“我好像没问过你,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