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歪着脑袋看他,脚上系着一封信,信上别着一支玫瑰。

    陆宜修解下那封信,猫头鹰拍了拍翅膀,划破夜空,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陆宜修斜靠着阳台门,拆开了那封信。

    【亲爱的:

    无需再为他困扰,他再也不会向你吐露烦人的话语了。

    让鲜血和死亡为你高歌。

    你忠诚的,罗宾】

    陆宜修:虽然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jpg

    陆宜修将那支沾着露水的玫瑰扔进冰桶,停在了书架前。

    视线划过那些密集的书本,停在了以他的身高而言最顺手的位置,它有一个很难不让人遐想的书名,《玫瑰、罗宾与鸟》。

    他翻开书,数十张信纸被漫不经心的别在不同的书页上,内容大同小异。

    陆宜修将最新的那封信别进靠后的书页,从头看了一遍这本书,浪费了自己宝贵的半小时。

    所幸的是,今夜的访客没再增加。

    “又死人了?这次死的是谁?”

    “那位血之祭徒。”

    “他确实不怎么招人喜欢,但他的信仰足够强大,怎么会死的如此悄无声息?”

    短暂的议论没持续太久,这里的人们对死亡缺乏敬意,小小的波澜甚至没有弥漫。

    拥有神秘力量的专家秉性各异,作息也各不相同,而城堡又大的惊人,所以专家们极少齐聚一堂。

    当然,专家们时常碰面,毕竟他们还挂着一个明面上的工作——担任孩子们的家庭教师。

    陆宜修清点完存款,在书桌里找到了他的工作安排,让人满意的是,他需要上的课也很少。

    如果安远郡公能活得久一点,那这确实是一份理想又稳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