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灯前来,完全抱着陪师尊看戏的心思,台上之人表现如何,他根本没有兴趣去看。况且他厌恶极了碎星宗,又怎会看他们的比试呢。

    他灵根被废,无法修炼,每夜都会陷入报仇的梦魇之中,他太差又太急切,长此以往,必定会出事。

    看着台上之人表现平平,却引得身旁的人兴致勃勃,心里不屑又有些烦懑。

    毕竟对方再差,也比他强。

    沈雾灯看得兴致缺缺,准备阖眼小憩,却听温执酒在他身边轻轻说道:“这女子似曾相识呢。”

    沈雾灯心中惊疑不定,一中危险感油然而生,他睁开双眼看向台上,一位红衣张扬,面容艳丽的女子正在登台。

    是陆飞鸾。

    沈雾灯沉下脸色,眼里充满了失望和浓浓的厌恶。

    “师尊见过她?”

    “没有吧。”温执酒不太确定道:“只是有中很熟悉的感觉。”

    与陆飞鸾对阵的是一个白衣女修,相貌姣好,身若扶柳,是近几年,宗内很受男弟子欢迎的女修。

    只是还未等执事长老说开始,陆飞鸾便抽出腰间的软鞭,狠狠抽了过去。女修不知她会突然出手,躲闪不及,白皙光滑的脸蛋上顿时多出一条血痕。

    少女的尖叫和哭声在台上响起,陆飞鸾烦躁拧眉,手中的鞭子不禁抽了一下台面,“哭什么,还比不比?”

    陆飞鸾的软鞭不是凡物,而是灵器,被抽中后,血痕无法自动愈合,女子怕耽误久了,容貌有损,便哭哭啼啼告饶离开,去了药堂看伤。

    如此,这场比赛是陆飞鸾胜了。

    台下众人唏嘘,对于陆飞鸾蛮横不讲理的性格更加深入了解了几分。

    不远处的陆柏玉目睹了全过程,警告地瞪了她一眼,“飞鸾,你怎可——”

    “哥哥。”原本刚刚还凶狠的女子立即变得温柔似水,她跳下擂台抱着男子胳膊,委屈道:“完全是她自己要走,我根本没逼她嘛。”

    近几年,陆飞鸾被宠得无法无天,欺负宗门弟子,惹祸闹事,已属常事,现在鲜少有人能管教她。

    “接下来收敛一点,不要太过放肆。”陆柏玉说。

    “知道了哥哥,我心里有数。”陆飞鸾笑着,露出虎牙,脑袋靠在男子肩膀上,“我就知道,哥哥最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