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学医学傻了?给自己做开颅手术的时候,忘了把脑子安回去了?就算是薅羊毛,逮着一只羊薅使劲薅,也快给薅秃了吧?”

    “哎。”林琳叹了口气,“人家就是想抽个300cc,反正又没什么影响。”

    “别装可怜,没用。”

    沈序使劲摇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抽我血是为了什么吗?”

    “做蛋花汤?”

    “滚。”

    不再理会林琳变着花样的闹腾,沈序直接走到了楼上,来到顶层后,熟练地打开了屋顶的天窗,并把暗格里的折叠梯拉了下来,爬到了房顶上。

    从这里,沈序可以看到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

    伴随着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隐约的争吵声传入了沈序的耳中。

    名贵的红酒被砸碎,洒遍了客厅。

    餐桌、茶几、沙发等等都被掀倒。

    看不太清面孔的人冲进了二楼的房间,将拎着的油漆泼洒得到处都是。

    穿着西装的青年,很是嚣张地站在客厅当中,丢下一根抽完的烟蒂。

    这不是沈序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每次沈爸沈妈的公司出现波折之后,阴霾就会在悄然间笼罩过来。

    不知道姓名的家伙们闯入家里一阵打砸,表演着小学生水平的找茬技巧,然后又很是嚣张地丢下一堆没脑子的人才会签下的协议。

    倒下的巨人成为了食物,谁都想跳出来咬上一口或者踩上一脚。

    之后的几天里,诸如此类的烦心事会接连上演。

    小区中嘴碎的大妈们,也会将这件事作为谈资,嘴碎上数个月。

    沈爸与沈妈都是性格坚毅的人,已经习惯了这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