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晋道“知道我这的东西讨不了爷的喜欢,哪个能讨得了,爷就去哪啊!老是守着不喜欢的骂一顿就能喜欢了!不过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爷怎么就没现,你这么会说话呢?”

    老九心里不痛快了,倾斜着桃花眼瞪人,那模样,真是月中仙人也不过如此。

    不过皮相这玩意儿,看久了都有耐受度,反正在九福晋眼中,九爷看惯了也就那样。

    九福晋招呼人来的侍候卸妆,长长的指甲套拔下一来,扔进玉盆子里现当当的脆响,觉得我话多是吧,我还懒搭理你呢。

    九阿哥被这表情刺激了“过来,给爷宽衣。”

    被自家福晋冷嘲热讽好几天,深深感觉这日子没法子过了,九爷考虑了几天,决定了,一定要在床上好好睡服自家福晋!

    女人嘛,都这样,睡睡就睡服了!

    九福晋正在让侍女脱手镯,偏头,惊异看了他一眼,红宝石耳档子在灯光下甩出绚丽的弧度,衬得她耳垂圆润且嫩白如玉,九阿哥喉咙微微攒动。

    夫妻对视。

    九阿哥先软化了,挑唇一笑,墨漆般的眉眼,喷薄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流韵致,贵气凌人。

    九福晋微微一恍神。

    遥想当年三月三,桃花枝头笑春风。

    她突然就释然了一些。

    原来,不怪他见色心喜,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只是这美丽的外表下不一定有相衬的灵魂。

    “行了,安息吧。”九阿哥说这话算是服软了。

    他上前,倾斜着桃花眼,薄唇微翘,伸手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抚上九福晋的肩膀。

    她低头拾起了一只珠花,面对晶莹剔透的西洋水银镜,歪头插上去,若无惹事的站起来,扶着宫女道“我刚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嘱咐好十弟妹。”

    踩着花盆底儿就要离开。

    “董鄂氏雅思!”九阿哥不敢置信的瞪着她,怒气冲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