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扭动挣扎了起来。

    奥尔人对于雌性在性交的过程中会做出的这种拒绝的反应很熟悉,他们只是更加收拢了狠狠绑缚住穆言身体和四肢的粗壮触手,让他本就微弱的挣动更加微不足道起来。

    深入口中的触手再次注入了大量的粘液,强制着穆言吞咽下去。

    穆言很快再次模糊了意识。

    就像手术时被注射了麻醉一般,他的意识知道有什么在分割着他的身体,但知觉却被切断了,感受不到本该彻骨的疼痛。

    但下身如此强烈的异物感仍然无比清晰。

    穆言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清楚地知道,那宛如两根门柱一般的触手,正完全违背人体生理地硬往他身体里塞,甚至幻觉自己能够听到身体内甬道被撑破时发出的裂帛一般的声音——

    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能感到那可怖的异物正一寸寸地破开他的身体,把他的下身捅烂,鲜血不断地流下,浸染了一小片地面……

    这种感觉太过恐怖,失去了痛觉,他甚至无从估量自己的下身到底成了什么样子,大量的失血也让他的意识愈发模糊起来……

    深入他体内的粗壮触手这时却释放了大量的粘液,在粘液的作用下,穆言的穴道被强制性地松弛了下来,不断流血的伤口也缓缓止血,口中的触手也适时抽出,以便于他调整呼吸。

    这也是他们为了雌性能够熬过交配期而衍化出来的技能之一。

    不再失血后许久,穆言感到自己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丝意识,他惊讶地发现,身体内的触手,竟然还在缓缓深入……

    “不要……不要……”他恐慌似的轻声念着,“进不去了,不行的……真的不行了……”

    他的小腹已经被顶得鼓起圆柱形的一大块,那淫纹一样的牡丹都被顶得变了形,而后穴深入的那一支触手,甚至让他的背肌也被顶得突出变形。

    原本的确已经该是人体的极限了,但奥尔人分泌的粘液让他的两个穴道都被麻痹松弛了,它们不再能抵抗强烈的外物入侵,只能被动地接受,穆言只能清晰地感受到异物的深入,却无法阻止。

    “不行……真的不行!”穆言突然感到阴道内强壮的触手似乎碰到了一道浅浅的阻碍,正戳刺着,试图通过它,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真的进不去了,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实在是太恐怖了,穆言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地求饶,可惜作为异星人的奥尔人,即便是听懂了也并不会给予这个“雌性”一点怜惜。

    触手分泌出更大量的粘液,不断地向前扣着,软化着这道窄门的微弱的抵抗意志。

    “不可以……别插进去,求你们了,别插进去……啊啊啊啊——”穆言哭得几乎已经丧失理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徒劳地摇着头,却换不来一丝怜悯。

    “……进,进去了……竟然……”奥尔人完全没有理会穆言的求饶,坚决地叩开了他身体里的通道,将几倍于通道粗的触手插进了他的子宫里,一直捅到了腔室的最顶端。

    穆言人已经被这个念头折磨傻了,他无法想象它们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否再被拼装回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