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成灼热的火焰,避无可避的反复延长又积累的高潮喷薄般降临,扶贺微微抬头,用指尖轻触阴蒂,就如触碰了什么开关。

    “师尊——!”

    我半是高潮的泣音半是爽透了的失声,脚趾蜷缩,许久未曾体验的潮吹洪水般涌出。

    清液喷洒在了扶贺的脸上,姣好的唇形被啃噬得微肿,唇间牵着一道淫靡暧昧的银丝,另一头赫然连向了我的小穴。

    扶贺弯起唇角,红舌舔过唇瓣,吞下方才的银丝,面上如雨水般星点的淫水痕迹,淫靡得万种风情。

    “你如果要停,”他笑道,“现在还能……”

    “我后悔了。”我说。

    扶贺的笑意一僵,但那份僵硬转瞬即逝,变成了娴熟的不达眼底的漫不经心。他轻易地认可了,又或者说,他将反悔的权利给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接受了被践踏的后果。

    他是我的师尊,所以他给了我无数个反悔的机会,接受我所有的决定,哪怕是以他之心血骨头,去填补那我时刻可能会感到不安的窗户纸,这又何尝不是予取予求?

    他的真心啊。

    他的真心一直在我这儿,只取决于我肯不肯认那是一片真心,还是应当恪守的戒律清规。

    扶贺平静道:“好。我帮你擦擦。”

    锦帕被拿在手里,他伸手时,又被我擒住了手腕。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真后悔,没有早点睡你。”

    扶贺微愣,手一松,锦帕落在了床榻上。

    “师尊,你怕什么?”他松了手,我却没有。

    我语气咄咄:“你怕我被千夫所指,怕我被当大逆不道,还是怕我不知如何自处,以后与你见面惶惶?”

    “……”

    我不顾他的沉默,低声道:“师尊,你得对我好。”

    “师尊只有我一个徒儿。”

    “徒儿想要,”我笑着说,“一个半步化神的元婴真君,做徒儿的炉鼎。”

    扶贺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狐狸眼里晦涩不明,眼尾浮着情欲未被满足时的浅红,白皙琼脂的小巧面颊沾染着被玷污的液体水渍,唇瓣也是无法被我这个施暴者所抵赖忽视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