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我的下巴,眯着眼仔仔细细地端详我的表情。

    捕捉到了些心虚之色后,扶贺挑眉道:“还知道心虚?谁教你这样既要又要的。”

    我努了努嘴,示意——当然是对面这位。

    扶贺分明没有会错意,却笑了一声,低头亲吻我的唇瓣,软软地贴了贴后,就用牙齿轻咬了口我的下唇。

    我嘶道:“疼。”

    扶贺呵笑。

    “你也知道疼。”他低声,“咬我这么多口,一点责任也不消你负。”

    “诶呀。”我耍无赖,“你惯的,你负责。”

    扶贺身子一软,懒洋洋地倒回床头卧着,白皙修长的小腿从衣袍中侧露而出,慵懒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出衣袖,自然地垂落在床榻上,下面是已经凌乱的床单。

    “早跟你说过,不许像哄你那些姘头那样哄我。”

    4.

    我诶呀诶呀道:“没有嘛。”

    我去牵扶贺的手,他挠了一下我的掌心后就将手掌放在了我的手心上。

    扶贺身量高,手掌也比我的宽大,但他的手上没有茧子,骨节也很细,指尖圆润。

    我喜欢玩扶贺的手指,也觉得这样的手很适合戴戒指。

    他食指戴着的和田玉扳指是我送的礼物,应该是他周身上下最廉价的东西了。

    我说:“真是的,我和姘头做爱还留影呢。”

    扶贺顿时弯了弯眉眼,似笑非笑道:“喔,玩得真花。”他盈盈道,“还玩过什么,说说呢。”

    我也不藏着掖着,很腼腆地笑笑:“师尊,您愿意给我操么?”

    5.

    扶贺神色噎住,风流婉转、浓淡相宜的面容多了些空白,迅疾地转了态度,诧异地说:“是我想的那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