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头顶的男人宣誓着主权,嗓音沉然的警告道:“抱歉,她有男朋友。”

    身侧清冽的气息是那般的浓厚,我失神的闭了闭眼对那帅小伙说道:“我没有男朋友,但抱歉我不能给你我的微信,因为我们不熟。”

    那帅小伙涩然的离开,我从席湛的怀抱里出来斜眼看向他道:“我们之间也不熟。”

    席湛的面色冷清,他的眸光忽而看向我的腹部,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沉默寡言。

    我转身欲走,席湛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偏回头看向他拉着我手腕的修长五指。

    “允儿,不想认我吗?”

    八个月前我很想他,很想很想他,舍不得离开他,私下两次去芬兰,不不不,加上他在监狱的那次,我三次跑到芬兰都没有见到他!

    怪他吗?!

    我哪有资格怪他啊。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就连孩子的事我也怪不到他。

    因为是我非要坚持生他们的。

    我眼眶湿润的说:“我不认识你。”

    席湛默然,目光湛明的望着我。

    我顶不住他这样的视线赶紧转身离开,他也没有再强留我,坐在车上我怔怔的望着刚刚被他握过的肌肤,这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我很想念他,想拥抱他。

    更想向他诉说我心底的委屈。

    可我不敢呐。

    内心也因为对他的伤害感到愧疚。

    我和席湛怎么就走到了这步呢?

    我开车回到公寓失神的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谈温给我打了电话,我按了通话键听见他汇报道:“家主,那名医生昨日上吊自杀了,只留下了一双儿女以及他的丈夫,他们都不清楚她自杀的原因,线索差不多算断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