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闻言却皱起眉,齿尖碾上去用了些力气,咬住乳晕根部用力磋磨,“有这功夫不如多操两顿,陛下肚子大了,自然就有奶了。”

    楚泊舟当然是不能生育的,多余的女穴除了供沈年当鸡巴套子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用处,不过他摸着手底下柔顺的黑发,轻声笑了笑,“好,那你多用用我。”

    沈年吃了一会就松口,改用指头拨上去,饶有兴趣地看着涨大奶头晃悠悠直颤,指甲抠进几乎看不见的乳孔,他想起来件事,“我娘身子也将养得差不多了,过几日我得出发去外祖家了。”

    楚泊舟蓦地动作一滞,他一时没作出反应,手里的朱笔在奏折上晕了大大一个红点,连字迹都看不清晰了。

    沈年这几个月对他虽说没多亲近,可明显比先前不理不睬时要好得多,楚泊舟抿了抿唇,他当然记得沈年要走,可他一直不提,心里难免抱了几分希望。

    “西域进贡了萤石,你不是要会发光的屏风?再有半月就能雕好。”

    沈年从他怀里坐起身,惊奇得很,“还真有这样的好东西?”

    楚泊舟神经紧绷着,“有的。”

    “那我得自己选花式。”

    “好,用完膳就带你去。”

    沈年一个大活人日日在宫里,瞒不过朝前那些臣子的耳目,楚泊舟也根本没有要遮掩的意思,他表面上没动作,这几月却已经贬了不少参奏沈年坏话的官。

    原本想借势施压的人看局势不对也都不是傻子,他们想闹大,楚泊舟偏偏不应声,再者沈年无入仕的可能,威胁也就不大不小,这阵子已经消停了不少。

    相府不争气,小儿子早夭,大儿子无用,除此之外再无传承,逐渐式微是注定的事,无非是争权夺利的那些琐事,如此看来即使得了圣宠也后继无人,沈相年岁已高,要他掌权又还有几年能活。

    这般想着,外界也就掀不起多少风浪。

    可谁也不知宫里新进的小皇子出自何处,楚泊舟到底还是做了件瞒天过海的大事。

    楚家的江山他根本不想守。

    晚膳哄沈年喝了一碗热汤,再多叫他吃些就怎么都不肯了,小崽儿也被乳娘抱去,白日在宫里,夜深了便带去相府让华容夫人看顾,现在孩子还太小,离不得娘,华容也舍不得。

    沈年嚷着要去看荧石,他在宫里横冲直撞的,比楚泊舟还像个主子,事实上也确实是,贴身服侍的都知晓他们是什么关系,一开始听着殿里日夜不断的呻吟哀喘,大家都在想这可人儿的小公子能经得住陛下几日折腾。

    后来就发现了,挨折腾这三个字压根和人家沾不上边,沈公子训了几日教陛下叫,软了嫌腻,硬了嫌烦,只听着里头喘声惑人,能叫人头皮都酥了,方才满意些许。

    事实上楚泊舟爱让人家知道是他服侍沈年,不愿让沈年受人非议,平白承了无妄之灾。

    “这个怎么样?”沈年在工匠处拿了雕花册子,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翻页,时不时要楚泊舟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