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毛豆豆也认同新月的想法,林姚还是有些诧异的,她擦了擦眼泪,自言自语道:“不是邪祟,那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黄衣道士和神秘黑衣人?”林姚看起毛豆豆愕然道。

    见毛豆豆低头想了想,便又摇了摇头,说道:“见闻黄衣道士只想得到一本书,如今他寻书无果,神秘黑衣人又身负重伤,况且在墓中时黄衣道士完全可以将我等全部杀死,但不知为何他并未这样做,想来我等均不是黄衣道士的目标,也许他从未在乎过我等,若是这样想来,黄衣道士应该与马家无仇无怨。”

    毛豆豆分析道此处时,新月就插嘴道:“黄衣道士会不会觉得书是咱们给拿走的,故而在咱们身上没有寻到,这才来到包师父的墓地处探查,结果发现一无所获后大怒,就将包师父的墓给铲平了呢!”

    “按常理应该不会,黄衣道士虽说法力高深莫测,但他也是习过道的人,挖坟掘墓虽说他也能因冲动做得出来,但马家包道长的声望在北方也算得数一数二,想来同是道家之人的黄衣道士,应该也会尊敬一下马家的先祖,绝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且有害自己名声的事来,但还有一种可能,即便黄衣道士真的挖坟掘墓,但让亦不会将墓弄成这幅模样,若是寻书无果,定然会将墓复原,也绝不会妄动包道长的遗体。”

    毛豆豆分析的头头是道,对此林姚还是很赞同的,于是说道:“那么不是这二人所为,又会是谁呢?”

    “这就要看你林姚的了,我怎会知晓你们马家与谁有仇怨,但有句话我还是要告诉你,此人破坏了包道长的墓,风水就发生了转变,这对你们马家后人,想来不是件好事!话我不多说,你也是学道的,这一切想必你比谁都明白,”毛豆豆说道后转身坐到了一旁。

    林姚见毛豆豆不接茬了,便是转身就问起了大脑袋,说道:“少飞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与晓星哥在外滋生祸事了?而我所知咱们马家一项与人无仇无怨,我是不曾知晓马家还有何仇人?”

    “林姐姐平日里心细的很,若是与谁结仇,想来林姐姐是不会忘记的,”新月插嘴道。

    林姚暗自又白了新月一样,只因新月话里有话,但此时不是与新月争辩的时候,故而林姚是没有搭理新月。

    见大脑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双眼也翻着白眼看向了空中,他想了许久也不知晓晓星与谁接过仇,但为何大脑袋没有想过自己,也是因自己从未单独行动过,听他说道:“那啥,林妹子啊,哥与晓星似乎没有啥仇家啊,咱俩都安分守己的,又不勾三搭四的,平日里也就与晓星收收邪祟,难道是邪祟还有同伙,咱们还未除尽?”

    林姚心思缜密,仔细的想了想,又说道:“应该不会,我之前想过一军叔叔,但一军叔叔与咱们的恩怨早已化清,想来他是不会再做出此等事情的。”

    “林妹子,哥好像想起来一个人,那啥,不知道与此事有没有关联,”大脑袋突然说道。

    “是谁?少飞哥快说说!”林姚迫切问道。

    “林妹子你还记不记得学校里曾发生过一件事情,不过此事涉及……”大脑袋看着林姚,然后眼神偷偷瞧了一眼新月,他本以为新月并未发现自己异常的举动,可其实不然,新月只是假装不见,因为当大脑袋提起学校中那间事情时,她就依然想起大脑袋将要说些什么。

    林姚用余光偷偷瞧了一眼新月,心中还是会有一些顾及的,可此事牵连巫教,故而涉及人员众多,心想即便少飞哥有意点拨自己不要讲出来,但事到如今也不得不重提旧事,于是说道:“难道是曾经的主任,何向勇之事!”

    林姚心中很肯定就是此人后涉及众多的人员,其中引出了巫教,还引出了新月的母亲静平与她的叛教党羽,其叛教党羽虽多数被剿灭,但不妨还有漏网之鱼,也许这些漏网之鱼中就有与何向勇有关系的人。

    大脑袋听见林姚讲出了此事,还诧异间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心想新月妹子可别多想了什么,于是他说道:“林妹子,那何向勇有个儿子,名曰何午,此人曾经还纠缠过小师妹,并与他的恶父一同欺负侮辱并打压小师妹,这才导致小师妹无辜往死!那是哥曾与晓星一同找他出气,还踹了他几脚,而那何午也下跪求饶,认错态度诚恳,当时晓星还给他施了一道罪符,但不久他就离开了咱们的高中,然后就再无他的消息。”

    林姚不语又思考了一阵子,又听大脑袋说道:“难道是他对咱们新生起了憎恨,毕竟何向勇在恶也是他何午的父亲,晓星他可是杀了他的父亲,然而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也许就是那何午来找晓星寻仇,故而才破坏了师父墓穴的风水,让咱们马家后人都不得好死!”

    大脑袋讲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几个字时,林姚与毛豆豆都捏了一把冷汗,也因新月的母亲静平也是被水晓星给杀死的!

    只听新月叹气道:“哎!我知晓大家都顾及我的感受,可人各有命,非你我左右,当天笑时,欢喜就自来,而当天哭时,曾经的罪就会受到责罚,天就像人一样阴晴不定,转阳间喜就变为了悲,不过我的世界中多而为悲,直至晓星哥出现后,我才知晓人生可以活的更加精彩一些,那时的悲也许就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