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是如此狼狈的样子,在他见到张鲸和李进忠的那一刻,骂的更加大声了:“你们这些阉党,对于陛下旨意阳奉阴违,老夫有什么罪,你凭什么抓我,我要见陛下。”

    张鲸露出一丝嗤笑,和李进忠道:“就是这个老贼在背后指使的,害得我们差点被陛下迁怒!”

    李进忠也是露出了一些恨意,对年老的对方也没有一点的仁义了,对着张鲸道:“张公公这还必须拜托你好好照顾一下孙大学士,回报一下他。”

    孙睿到此刻还是不相信张鲸他们可以对自己怎么样:“没有陛下的圣旨,你们这行为被陛下知道,轻饶不了你,今日之事你们是瞒不住的,准备被百官参奏吧!”

    张鲸出于想要让孙睿感受一下什么叫绝望的感觉,从马上跳下去,奸笑地俯耳去说了几句。

    孙睿好像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样,嘴巴张开,指着张鲸,好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样。

    李进忠和黎昆这边则是好奇张鲸说了什么,张鲸在说完之后,便是很干脆地让东厂的人将这里的人带了回去。

    留下一部分对着府邸里面进行所谓的搜查,又是拉着李进忠朝着下一个地方前进。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不知道抄了多少官员的家邸。

    只是这些官员比起全京城的官员也只能算九牛一毛罢了。

    到了夜晚差不多官员都已经知道了东厂和西厂的动作了。

    “那阉狗已经查到了,开始抓捕了,我们要怎么办?”

    “真的是没有想到他们真的可以找到证据,不过这个阉人还真的大胆,借着这个机会,铲除了一些得罪他的官员,就连孙学士都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说不定没有多久就轮到我们了,看来我们之前的准备是时候用了。”

    几个官员在眼神交流了一番,便是起身前往一个地方。

    他们走向的方向正是郑府,郑贵妃的父亲郑承宪正在面见那几位。

    他郑家也算是消息灵通,知道了发生的事情,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永远都是站在陛下这边的,并没有贸然参与进去。

    现在西厂和东厂都在奉命查关于赈灾银子的事情,已经不知道多少人被抓了进去。

    “不知道几位大人来找老夫有什么事情。”

    “郑国丈,你这次恐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郑承宪露出几分不喜,老夫什么都还没有做,你们就说老夫大男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