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已经猜出来这次指挥暴动的身后可能是哪些人。

    要是西厂顺着这个线索来查,说不定还真的可以查到他们的身上。

    海英眼中阵阵凶芒,那些人不按照自己的吩咐随意出手:“看来这些人胆子大了,留不得了。”

    用手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心中已经准备好了来了栽赃陷害之计。

    只是海英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的自己竟然无意之中被一个商人坑了一笔。

    一处山庄,就在静海县郊外不远处,山庄之内有着众多奴仆,在拉进看看,在一处宽大的客厅处,已经摆满了庆功的酒席,几个富态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嘿,诸位我们这步棋走的,肯定可以将那些人给赶走,想要从我们的口袋里面收钱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终于也是等到了这个机会,也不枉费,我们平日里面如此供奉着的这堆大老爷们。”几个人笑容满面,话语间都是浓郁的铜臭味道。

    “这一切还是多亏钱老板的妙计啊!要不是他想出了招揽那些穷酸书生的妙计,我们今日也不能上演如此一出啊!”

    说话间,他们都看向了主位上面,那脸颊偏扁,鼻子之间还有一颗黑痣,头戴一定员外帽子的男子。

    钱员外,名叫钱通,这些人都是暗地里面和海英一起偷偷开采一些没有登记的矿脉的商人。

    今天所谓的士子游行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着的,实在是他们担心京城派来的人发现他们干的勾当。

    “诸位客气了,身为商人,我只信仰一起发大财,至于那些挡在我们发财路上的绊脚石,就要想办法踢开。

    凭借我们的财富支持一些书生也是一件好事,要是他们其中一个发达起来,我们也算是提早交好了对方。”

    “钱老板说的是啊!”其中一个长相有些獐头鼠目的家伙也是顺势开口:“只是我们贸然行事,会不会让海县令不满呢?”

    “让他不满?他每年收了我们那么多的好处,要是我们出事了,他也跑不了,他为了自己也会好好帮助我们的。”

    钱通有恃无恐地说道,他现在也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用钱和朝廷上面其他官员勾搭上去,他知道想要凭借海英这个县令,让自己发财是不太可能得。

    他终究也只是一个县令,掌握的地方也只有静海县这个地方。

    他们谈论了许久,天上的太阳也早已移动了不少的位置,桌上的酒菜也慢慢没有了什么温度。

    渐渐他们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起来,照理说起来应该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就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西厂卫这边已经从那几个被逮捕的带头书生里面已经得知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