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又哄了好一阵才将徐月漓哄走。

    看着徐月漓走后徐月珩完全冷凝下来的神情,顾栀言不由得扬了扬唇:“大公子和三小姐之间的关系倒是玄妙。”

    “是么?”徐景行抬眸时,面上又附上了往常的笑意:“难道栀言同顾家二公子之间的关系很好么?”

    顾栀言扬眉:“大公子可莫要把自己的经历套在旁人身上。”

    徐景行见顾栀言端坐在座椅之上,一举一动都规矩无比,偏偏眼中的神情又带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让她显得并不刻板。

    他眼中恶意越深,伸出一只手探向顾栀言。

    顾栀言一位徐景行是想要给她添茶,所以并没有阻止。

    谁知道对方却是覆上了她握着瓷杯的手。

    顾栀言一顿。

    而后便见徐景行笑意诡谲,隔着大半个桌子探过身来:“栀言的父母因为他的父母而下落不明,我们难道不一样么?”

    他言语之中带着引诱和鼓动,顾栀言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手腕一翻,手中的热茶一般泼在了桌上,一半溅到了两人的衣袖上。

    徐景行下意识地松开了顾栀言的手。

    而后便见顾栀言拿出了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袖子上的水渍:“说起来,二公子和三小姐的母亲也下落不明了,看上去好像更像。”

    徐景行笑了笑,灵力一震,将袖子上的水渍烘干了。

    诱骗失败,徐景行也并不恼怒,只是道:“看来栀言对那位宴护法也是有防备的。”

    顾栀言扬眉。

    徐景行继续道:“在下在魅术上也有些心得,栀言却可以完全规避掉,难道不是有防备么?”

    顾栀言没想同他谈论宴无笙,只是道:“大公子若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只不过,还是彼此省些时间,说正事吧。”

    徐景行点头:“那就说正事。”

    他话音一落,突然捻起旁边的某一课灵草的叶子,随手朝着顾栀言掷了过来。

    顾栀言有些记不得徐景行的三种灵根到底是哪三种了,不过现在看来其中一种是木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