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奈禾微微蹙眉,他是不想听到乘野啰嗦更多了。

    可是乘野现在就是着急到没有其他任何的意识,还在继续喋喋不休的提醒百里奈禾:“公子,您倒是别沉默,想想这个事儿到底要怎么才好呀!”看得出来,他也真的是替百里奈禾感到着急了。

    只是乘野现在的声音对百里奈禾来说就跟叽叽喳喳的小鸟儿没什么区别,对他来说吵极了,不想回应的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乘野看到百里奈禾的反应,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既然主子都要你闭嘴了,他又还怎么能够不闭嘴呢?

    只是也只有百里奈禾,才能够让一向都显得十分淡定的乘野变得如此不淡定而有无可奈何。

    也让他知道,和百里奈禾多说是没有用的,看来还是需要找旁的人下手。

    乘野作揖:“公子,那您早些休息,属下先告退。”

    百里奈禾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他现在是什么都不想说,所以乘野能够不在旁边烦着他是最好的。

    ……

    南宫梦拾回到自己的房间,依然是神色阴沉。

    幽莺见状也不敢多问,只是一如平常的说道:“主上,您回来了。”

    南宫梦拾只是点了一下头就走过去了。

    幽莺看着南宫梦拾又是走到铜镜前去坐下,心里也是非常疑惑,为什么她最近那么喜欢对着铜镜发呆的看铜镜里的自己呢?

    南宫梦拾:“你退下吧!无需在此。”

    “是,属下告退。”幽莺从屋内退出。

    南宫梦拾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对她来说,铜镜里的她就是今生前半生还没有重生过的那个她,而铜镜外面的这个她是重生后的她。

    所以,南宫梦拾不仅有坐在铜镜前看着她的习惯,还开始有了与她说话的习惯。

    南宫梦拾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说道:“你说,我的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对于我的这个态度,是你的话会不会根本就不会这么做?”

    铜镜里的南宫梦拾就好像是会回答一样,微笑着:不会。

    南宫梦拾微微低头:“所以现在你是觉得我做得不对了?”

    铜镜里的南宫梦拾: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