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丈是大夫?”赵娘子问。

    刘都头闻声笑道:“李老可是我们营中的老军医,最是擅治跌打外伤,娘子放心。”

    “那敢情好,如此就劳烦先生了。”赵娘子忙把文舒扶了过去。

    老者笑了笑,用手指将文舒掌心包着白布微微掀开一角,略微看了几眼,便又放了下来,“无碍,虽是裂开了,却好在不算大,用手捂一会,再把这瓶金疮药洒上,这两日别沾水别乱动,不日就会结痂,再过个两三日便会痊愈。”

    “多谢先生赐药。”文舒接过药瓶福身道谢,赵娘子则忙去灶台边打温水给文舒洗伤口。

    一番折腾,待文舒的手重新上了药包扎,又在对面的桌前落座,刘都头这才斟酌着开口“某此来是想问问小娘子昨日施于众军士的果子叫什么名?可还有?若有,某想再买些。”

    “都头是问那像橘子的果子吧?”文舒问。

    “正是。”

    “这....其实奴家也不知。”文舒抿了口茶汤道。

    “怎么会!”刘都头与老者对视一眼,皆未想到是这个结果。

    过了片刻,只听得刘都头问:“小娘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才吐露。”

    文舒放下茶盏摇头:“都头多虑了,是真不知。”

    “那小娘子从何处得的这果子?手头可还有?”

    名字知不知道的无所谓,只要有果子,再问清了来处,自个取个名字就行,刘都头如是想着。

    文舒点头,“倒是还有些,只不多,至于来处,都头还是别问了。”

    “为何?”

    “因为我说了,您也不会信。”

    “小娘子不说,如何知道我不会信。”

    文舒看了眼四周食客和门外瞧热闹百姓,叹气道:“我若说是神仙托梦,都头可信?”

    “神仙托梦。”刘都头闻声立时皱起了眉。

    “我就知道都头不会信。”文舒一副早料到了的模样,摇头道:“奴家若不是亲身经历也不会信,确实离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