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妇女才懂得多呢,说出来听听。肯定功夫挺好的,否则满足不了。”江乔又说。

    东珠抬起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江乔,然后她喊了一句,“老陆,家江乔说满足不了她,要不要收拾收拾她?”

    陆开云又说了句,“说了,晚上!”

    东珠便又笑了一下子,很开朗的笑。

    “话说东珠,别人的事情说得热闹,自己的事情呢?怎么样?”江乔又问。

    “这就甭操心了。”东珠最后给江乔抻了一下婚纱。

    这也就是一次婚礼的彩排,走走过场,不过来回下来,时间也不短。

    修婚纱,换场地,陆开云安排请柬,前前后后七八天就过去了。

    这是东珠不动声色消失的第二次,无影无踪。

    就连谭漾都不解了,问聂以恒,“东珠这又干什么去了?上次看着那么热切,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她去哪,知道吗?”

    聂以恒只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不过晚上谭漾就收到了东珠的一条微信,东珠特意加上的谭漾。

    谭漾挺奇怪的,通过东珠了。

    东珠说:“谭哥,今天晚上召集们公司的人开个会吧?”

    谭漾回:听起来不错,资本家我挺想当的,可我公司一般不开会,这开会也没什么内容啊,说吧,什么目的。

    东珠又回:开会还能没有内容?不就是想开就开?下半年的资产预算,东南大区销售策略,技术总结大会,内容不有的是?

    谭漾回:挺懂啊!什么事儿?

    东珠说:就开会就行了,尤其替我耗下聂以恒,别说破哦。

    谭漾又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东珠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别给我说破啊,到时候安排座位的时候,让聂以恒的位置能够看到窗户。

    谭漾就心想,整日花里胡哨的,花样可真多,有个这么多馊主意的女人追我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