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禾浅浅一笑,上前贴心的帮迟景修拍着背:

    “皇上,皇上您慢点,虽然臣妾宫里的茶确实是上乘,您也不必如此捉急~”

    “咣咣咣”拍了几下,直拍的迟景修黑沉如墨的脸变了色。

    他的面色极为难看,“住手!你这是要拍死朕吗?”

    鎏禾恍然大悟般收回了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恭恭敬敬站了回去。

    她怎么又忘了,她的手堪比铁锤。

    “皇上恕罪,是臣妾的错,忘了您大病初愈、身体虚弱了。”

    内心:嚯嚯嚯,别说你这样的病弱美人了,今天就算你是头牛也白搭,我照样能给你打倒!

    迟景修扫了她一眼,以手微微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这个女人竟然……称呼他为病弱美人。

    既然如此,就不计较她刚才差点弑君的罪名了。

    不过,这么一个病恹恹的女子,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属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鎏禾看迟景修半天没有说话,故意搅着帕子轻声细语道:

    “皇上特地来臣妾宫里,就是为了喝茶的吗?不做点别的吗?”

    话说出口,鎏禾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句话怎么感觉好像有点……像是暗示他什么似的?

    不过也没有关系,他压根不行,真想做点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迟景修刚刚有一点转好的脸色一瞬间又变得漆黑如墨。

    呵,如果不是听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心里的那句话,他差点就信了:

    “狗皇帝茶也喝完了,没有什么事就赶紧麻溜滴滚蛋吧,我还要愉快玩耍呢~”

    还有那一句:他不行,就算是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