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眼惺忪的夏浅栀,被柳清川扶着,直到谷满仓出来接她。

    “夏姑娘,你可高兴了,我们可就受苦了。”

    “满叔,为了··显示我···心里···还···还记着你,大····大···大鸡腿···送你···了。”踉踉跄跄翻找一番后,夏浅栀把,胸口里藏着的小金锭子给找了出来,“拿···拿去····鸡腿送····你了····怎么···好像缩了水?”

    柳清川也摇摇晃晃地走了。

    谷满仓苦笑不得,只得赶紧吩咐,让小厮去喊酸杏出来。

    一路哼着不着调的歌,夏浅栀被丑桔和酸杏架着走,直到走到暗香轩。

    “怎···怎么····秦···玄墨·····那厮···不来···抱我?那厮···是不是···又发病····,可别再····怨我····,夏某···不·想被·····碰瓷。”

    哼哼唧唧的,夏浅栀被扶到沐浴桶前,在光着身子伏在桶边大吐特吐一番后,她总算稍微有点清醒。

    头疼,止不住的头疼,让她摩挲的额头,都几乎发热。

    在被丑桔一股脑擦干身子,放到幔帐时,她已经双眼紧闭,酣睡过去。

    手里拿着依稀还带体温的小钱袋,秦玄墨脸色铁青。

    这个钱袋子,他认得。

    在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后,认识的。

    这都能当成鸡腿,可见是真的醉的不轻。

    至始至终,他都在尽量回避和远离,怎么就被一句醉话给弄得再次心神难安呢?

    既然都已要走,何必留恋我的怀抱?

    重重一丢,钱袋子和桌面之间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秦玄墨突然有股冲动,要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走?

    脚步刚抬出门槛,他便缩了回来。

    徐图的话,言犹在耳。

    他不能就这么陷进去,他迅速转身,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