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雨不是稀疏的。雨是滚烫的,是紧窒是。

    我哥就这样骑在我身上,扶着我硬得发痛的鸡巴一点点坐下去。

    我看见他苍白的唇,颈窝落下的一滴汗。

    我感受到他缓缓下沉的重量,远比预想得轻,像骨骼中空的鸟。

    而最重要的是,我感受到,我哥在发抖。

    他依然自如,但我知道他肯定疼极了。

    我也疼,那口穴快把我的屌勒断了,比我操过的最紧的婊子都有力。

    里面的血管跳动着,一下下,随着我哥的脉搏箍着我。

    我要疯了,又疼又爽。

    我想扶他的腰,想让他先停下,却因为黑夜中他的一束眼神而停驻。

    我心疼。

    我说,哥,别动了,就这样,算了吧。

    他只是用撑着我肋骨的手点了点我的嘴唇。

    “——嘘。”

    酥麻的痒从鼠蹊往上窜,好像我是一张纸,而我的两面都被这种墨水般的快感浸透。

    它们爬上我的躯体,从小腹和尾椎开始游走,往脑子里钻。

    爽得我鼻根都是痒的。

    我闷着声音,还是发出了淫荡又难耐的闷哼。

    从这里开始,身体再次脱离了我的控制。

    它擅自挺腰,小腹绷得死紧,然后,整根该死的鸡巴都捅进了我哥的肠道。

    他像受伤的鹤,在一声哀鸣过后仰着纤长的颈子向后倒去,然后,我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