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风月的门铃声搅散了空气中的旖旎。

    “有人敲门,”邢窈推开他,玩笑着打趣,“我要藏起来吗?”

    “藏床底下吧,”秦谨之拉起她滑落肩头的毛衣,门铃又响了,他才去开门。

    一拨人闹哄哄地进来,看到邢窈后话音戛然而止,走在最后的人一条腿刚买进屋,尴尬地顿住,一时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识趣地快速消失。

    邢窈看着不陌生,好几个都是上次婚礼的伴郎。

    “老秦,不介绍一下?”

    “邢窈,”秦谨之面不改sE,又挨个介绍了他们几个的名字,“进来把门关上。”

    陈沉见过邢窈,先进屋跟她打招呼,后面几个人跟着,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没谁觉得尴尬,客厅热闹起来,邢窈去厨房帮他们泡茶。

    “什么情况,同居了?”

    “看着不像,他这屋连根长头发都没有。”

    “估计是应付家里长辈吧,你们一个个都结婚了,他还单着,老爷子催得紧,相亲都安排上了,这个不行马上就又安排下一个,还不如先稳住老爷子,至少能清静半年。”

    “……”

    邢窈从柜子里找到茶叶,站在台子边等水开,秦谨之打电话定餐,让餐厅做好后送过来,他平时其实不常下厨。

    “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待不久,”秦谨之从邢窈手里接过烧水壶,“是不是觉得太吵了?”

    “过生日就应该热闹一点,”邢窈笑笑,“你去外面,我把水果洗了。”

    “用温水。”

    “嗯。”

    等饭菜送过来的时间他们坐在一起打牌,因为邢窈在,倒是没有一个cH0U烟的,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自觉帮着摆碗筷。

    秦谨之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酒,红酒白酒都有,摆满了一整个酒架,陈沉挑了几瓶,说今天如果灌不醉秦谨之,他们从这个门走出去都是笑话。

    “那天晚上你真是装醉,”邢窈不太了解秦谨之的酒量,吃事后药她好几天都不舒服。

    秦谨之后来回想起那晚自己的失控,也觉得有些可笑,前男友而已,介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