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问出小炽炽的下落了吗?”逸赶过来,将手搭在临枫的肩膀上,喘息着询问道。

    “没有,但是从钟楼顶端坠落的过程中,那只笨熊好像说了些什么,只是我没有听清。之后她便突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用束缚之令把我控制住了。”

    “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酒店去。女孩子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大概过一会儿她们自己气消了,自然就出来了。”

    逸说着,揉了揉自己那微微红肿的脸颊。

    此刻,临枫也已稍许冷静了一些,至少他已经知道了,那只笨熊是如何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推给别人的。

    忽然,临枫恍然注意到,此刻的逸正一副万分疼痛的表情,小心的碰触着自己脸颊上的伤痕。

    他见状,缓缓伸出手,也摸了摸自己与逸相同位置的脸。一阵刺痛通过皮肤传入大脑,猛的让他清醒了过来。

    “嘶……”他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

    “知道了吧,女孩子都一样,善变,暴力!”逸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这伤,也是那只笨熊干的?”

    “……不,是冰汐。”逸略显尴尬的说。

    ……

    临枫和逸面面相觑,春风夹杂着一缕桃花的清香拂过他们身旁。两人苦笑了几声,心想着,都说女孩子有与生俱来的默契,一起上厕所,一起聊八卦,久而久之干什么都像照镜子一样同手同脚。看样子,传闻都是是真的。真切到连出招的方式,攻击的位置都可以这么一模一样。

    此后,这两个家伙也纷纷在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女人都一样,善变而又暴力。

    温和的午后,细腻的阳光如隔着一块半透明的纱网一般倾泻而入。

    耳畔不断有余音盘旋,可就是听不清那一片模糊的背后,那人究竟在对自己,亦或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些什么。

    仿佛是一份让人极其不悦的记忆,眉心紧缩,不愿想起却也不舍忘记的样子。随着声音的盘旋,记忆的涟漪开始一圈圈的扩散开来,变成一幅奇妙的画卷慢慢浮现出来。

    炽汐吃力的睁开眼睛,先是一片碧波荡漾的景色映入眼帘。随后,便觉得眼前一片波浪游离,有些浑浊,甚至压迫的感觉传入大脑。

    “诶,她醒了!”

    “是呢是呢。”

    “你喜欢吃海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