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四面值守的一个个东盟弟子,竟都不由自主歪倒在地。有的发觉有人在口含细管,四处吹送,不及拦截喝止,即委顿在地。

    此时,靳维仕、陈英白从地道中走了出来,见此怪异情景,即刻掣剑在手,飞跃而来。靳维仕高声厉喝:“何人作乱?”

    就见那名手执细管之人,飞身迎来,飞跃之中,踢起地上李进淮的长剑,抄在手中,直刺靳维仕。靳维仕闪身避过剑尖,挥剑斩向那人右腕。身后陈英白闪出,挺剑疾刺那人左胸。

    那人回剑荡开靳维仕的长剑,左掌击出,带偏了陈英白的剑尖。靳维仕见那人一掌击出,当即高声喊道:“公孙彦……”从他的掌法上,靳维仕认出面前之人正是公孙彦。

    靳维仕与陈英白正要变招再攻,突然间一侧高大旗杆后闪出一人,快逾疾风,欺近靳维仕与陈英白身后,双手食指同时点出,靳维仕、陈英白猝不及防,均被点中,两人随即仆地摔倒。

    虽然身后之人相助公孙彦点倒了靳维仕与陈英白,但公孙彦却长剑急如狂风骤雨,攻向那人。那人并不接战,当即飞身后跃,抬手道:“公孙师侄,且慢。”原来是云朝宗。

    接着听云朝宗道:“你来此何为?你入宝山而不取宝,却要在这里与师叔激战几百回合,这不是一心来东盟送死么?本末颠倒,枉称东盟公瑾。”云朝宗见公孙彦住手,又道:“虽然上官昼等人被你调虎离山,但金寓北仍在此处,你自忖就有十成把握制服金寓北?如今还只剩一关,就是制服金寓北,过得这一关,咱们才有望脱身。没有云师叔,你难以告成大功。只有与云师叔联手,才可保无虞。”云朝宗一指码头上两艘船,道:“这两船宝藏,咱们一人一船。公孙师侄,你意下如何?”

    公孙彦看看两艘船,当即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他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不可延误。再者,云朝宗心机深沉,武功卓绝,没有这样一个帮手,不论算计多么周详,手段多么阴狠,也的确难说就能制住金寓北。故而立时答应云朝宗,至于曾发下毒誓必置云朝宗于死地,还有云朝宗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要一船宝藏云云,一切都等制住金寓北、全身而退之后再作计较。

    紧要关头,两人很快权衡完毕,又一拍而合。公孙彦一抬手,交给云朝宗一只瓷瓶,道:“这是东瀛迷药的解药,你先闻一闻。”云朝宗伸手接过,毫不迟疑,当即拔开瓶塞,闻了一闻。

    见云朝宗毫不迟疑闻了解药,公孙彦心中倒是一动,暗道:这人不仅深沉阴狠,胆略也当真非凡人可比,号称人、剑、功三绝,的确名下无虚,今晚大事告成之后,须尽早将之除掉,切不可贻虎为患。他心存此念,岂知此时云朝宗所虑,亦是想脱身之后将他公孙彦斩草除根。

    公孙彦手一挥,即刻飞身进到地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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