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倒是见怪不怪,他早就知道的,盛远森的重要台词,几乎只有这一句:

    “盛老,何时换个条件台词?这话我已经听了不下三次。”

    盛远森脸色僵了僵,随即一哼:

    “你们听腻了又怎样?在我心里白汐汐就是不配做我盛家的儿媳。

    她最开始进入盛家,为了得到帮助,装的倒是乖巧,实在在背后暗自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九叔,之后又各种装情深义重,多爱我家时年,实则谁不知道,她爱的就是时年的身份地位。

    我以前眼瞎,才会心疼她,原谅她,竟然还想着接受她和时年在一起。

    可最后呢?她不是跟这个男人扯不清,就是那个男人扯不清,包括坐在这里的薄先生,她也拉拉扯扯过不少吧?听说前段时间你们还住在一起一整晚。

    她这样的女人,我们盛家真的不屑一顾!

    还有白家,白家有点能力又怎样,东山再起后,还不是靠时年给的项目撑着,永远做不起大风浪。

    现在,一个病毒也看的出来,白家毫无权位,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等死,这样的家庭和盛氏联姻,以后永远都是盛氏的拖累。”

    一连串的话语,每个字都犀利直接,透着浓浓的厌恶嫌弃。

    白峥赫没想到盛远森会说出这番话语,气的站起身:

    “盛远森,我女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不可以随随便便侮辱她!”

    “呵,要想我不侮辱她,就让她彻彻底底的离开时年,永远别踏进盛家。”盛远森讽刺道,随后,又立即说:

    “药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医院,你最好自己考虑好。对了,好心提醒你一句,第二批药,起码还要三天的时间,你要是傲下去的话,也不知道你家汐汐等不等得起。”

    “你!咳咳……”白峥赫气的脸色发青。

    “伯父。”薄司衍立即上前,扶住他的身体,目光从未有过的尖锐的射向盛远森:“盛伯父,你今天说的话太过了。”

    盛远森不退缩的迎视他的目光:“司衍,你也是坐拥万万人之上地位的人,该懂得名利权位之争,你当真以为,以后你的婚姻,又能为所欲为吗?

    何况,我这么做是为时年好,盛家有多少狼才虎豹,你们并不知道,可我清楚,只要时年他现在娶的是一个无用的女人,日后必然会成他的软肋,我就算死,也会替他守好这关,无愧于心。”

    字字铿锵有力。

    薄司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