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波涛就这样被带走。

    还一带就是二十来年。

    父亲,到底是一个如何的词?

    楚祈已经快要对这个名词模糊。

    楚怀霞愤怒发话:“那死老头现在跑哪儿去你知不知道?”

    楚祈吃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别联合这你那个混账老爹又瞎糊弄我!”

    “真不知道。”楚祈脱掉高跟鞋,赤-裸着漂亮的双足轻轻地挪到沙发上去,她仰躺在真皮沙发上,全身随着内部的弹簧起起伏伏,胸口处零落的项链逐渐发凉,冰得她心口一阵寒痛。

    楚祈说:“就这样吧,挂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不过。”

    “要是,你真的找到他的话,麻烦也告诉我一声。”

    “我和你一样,挺恨他的。”

    电话就此挂断。

    楚祈静静地赖在沙发上,身心都很疲惫。

    她点开邮箱,查阅起上次发的漂流瓶。

    一模一样的内容。

    无论她发什么,总有一个叫“Y”的家伙回复。

    清一色的,还全是简简单单的“加油”。

    啧。

    蛮有缘的。

    楚祈继续编辑漂流瓶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