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夜可要小狗伺候?”

    距离那次性事已过了三日。

    霍锋日日都来问,季洺辙还真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一个京都贵族天天舔着个脸想当个狗。

    一脸冷漠的问,你若拒绝,又转眼像只可怜兮兮没人要的小狗。

    季洺辙连着拒绝了他三天,并不是善心大发,准备放弃“调教出一只听话可利用的霍锋”的计划了。

    而是季洺辙自觉三天前对霍锋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不能把控的情感扰的季洺辙心慌。

    三天前,他将霍锋压在脚下,随着阳精的射出,季洺辙垂眸看着霍锋,从湿润的眼到潮红的脸,再划过汗津津的脖子和起伏着的腰腹。

    身体从未被激发的欲念仿佛在燃烧,季洺辙感觉自身像是被下了蛊,肌肤生出渴意,想要和紧贴那绯红的皮肤,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温度,又想摸上那潮红的脸,试试是不是真的如面上那般滚烫。

    这种欲念脱离了季洺辙的掌控,惹得他心神不安。在成为太子之后的这几年,无论是父皇母后、朝中大臣,亦或是自己本身,季洺辙皆有所掌控。

    但这次却仿佛晴天暴雨,冬日中暑,情况来的突如其然又毫无防备。

    幼时母后与人偷情还将自己关在柜子里旁观,导致季洺辙对情爱之事厌恶至极,从未对人有过欲望,但现在却对霍锋产生了。

    已接连避了三日,季洺辙也明白不能再躲下去了。

    至少要要弄清楚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只喜欢霍锋一个,但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会影响季洺辙原先的计划。

    人这一生总要舍弃许多,对于情爱,季洺辙是排斥在外不愿触及的,权利名誉对曾经的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如今却是求之不得。

    季洺辙今夜也没有让霍锋留在他房中伺候,反而带着他来了勾栏院。

    香腻的脂粉味萦绕在鼻尖,眉目清秀的蓝衣男子虚靠在季洺辙怀里,滑腻白皙的双臂揽着季洺辙的脖颈,朱唇轻启想要去亲季洺辙的嘴角,却被季洺辙偏头躲了过去。

    男子身子一僵,又笑盈盈的探着身子去拿桌上的酒壶,霍锋随即倒了杯酒递到他手中。

    男孩又对霍锋展颜一笑,端着酒杯朝向季洺辙。

    季洺辙被他身上的香味熏的头疼,看他开口像是要说些什么,抬手夺走酒杯,又伸手将他从身上推开,旋即仰头灌了口酒清醒头脑。

    “这里不必你伺候了,下去吧。”

    季洺辙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