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点了很多男人服务,也是礼尚往来。

    你听一个小姐姐唱歌,我就看好几个小哥哥跳舞嘛。

    扯平了。

    白栀不愿意和珍可有什么牵扯,偏偏她走几步过来,紧紧盯着白栀身侧的离骚。

    在暗影中,光线不明亮,离骚的眉眼与顾维安愈发相似,只是他身材单薄,皮肤颜色更深,身高也低了那么几厘米。

    珍可怔怔地看他的脸好久,拿出手机和卡,问白栀,语气却不怎么客气,上来就问:“这个人我要了,你点他花了多少钱?我双倍补偿给你。”

    白栀礼貌拒绝:“不用,我不换。”

    离骚跟在她身后往前走,珍可有点愣,几步追上去:“嫌价格低吗?我可以多出五倍!”

    白栀看也没看她,只是皱眉:“小姐,您听不懂吗?我不需要。”

    珍可转而问离骚:“这个女人给了你多少小费?我给你十倍,你愿不愿意跟我?”

    离骚脸颊烫红。

    他刚刚做这行没多久,此时乍一经历被人抢夺的滋味,顿觉手足无措。

    珍可追问:“你愿不愿意?”

    廖一可忍无可忍,插嘴:“你这人好怪啊,抢别人东西上瘾了是不是?你上辈子是当强盗的啊?”

    珍可看廖一可:“我和你说话了么你在这儿逼逼叨叨?”

    一句话触了白栀逆鳞。

    白栀微笑着看珍可:“您说话这么好听,想必刚刚上完厕所后一定擦过嘴了吧。”

    珍可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白栀:“还是说,小时候您天天和狗在一块玩,以至于现在完全听不懂人话,自己也只能学犬吠?”

    珍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骂了“口臭”,气急败坏:“你……你……”

    你了半天,没憋出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