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

    无月的声音传来,而不等余琰开口,他便感觉到肩膀上微微一沉。

    无月很自然的像往常一样,趴在了余琰的肩膀上,只不过那一只这会儿落到余琰身前,在那泉水里轻轻划着圈儿的白嫩小手,无疑是之前那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远远所不能比的。

    欺霜赛雪,恍若美玉。

    这只小手,格外的好看,让余琰不由就把目光投了过去。

    而无月,她问出那一声后,看着那和她挨得很近的余琰的耳朵,就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余琰的耳垂。

    这是以前挠习惯了。

    无月本想笑话这和尚的耳朵像一只饺子,但这一摸上去,她却被吓了一跳。

    “好烫呀!”

    娇眉微皱的无月,不由就关心起了余琰,她问道:“和尚,你这是生病发烧了吗?”

    她的声音清脆,这话也并没有什么旖旎诱惑。

    但落在此时境地中的余琰耳中,却是完全不一样了,仿佛是化作了靡靡之音,魔音灌脑一般,令他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那些诗词也好似烟消云散了一样,完全记不起来半句。

    此时在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居然只有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余琰也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强忍着心底的躁动,他拼命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企图借此来稳定自己的心境,不让自己失控。

    然而效果不佳,余琰只好僵住不动。

    “和尚,你怎么不说话呀?”无月又问道,她怕这个和尚烧糊涂了。

    以往下山时,她可是见识过“风寒”这一病症的可怕之处。有的人得了风寒,没一会儿就痊愈了,但有的人,却是有可能因此高烧不起,从而丢了性命。

    她很担心这个和尚也这么没了。

    那样的话,她可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好看的和尚了。

    这时,怕无月再用手摸他额头,成为他心理上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余琰连忙回答道:“无妨,贫僧只是热的。”

    “热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