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弥贞晓得要沐浴。

    但没想过,谢灼会在她沐浴的时候进来。

    脊背抵着木桶边缘,她慌张地用手抱着x口,看谢灼慢步走过来,他扫她一眼,托出那盒药来:“我都见过了,不用遮。”

    语气平常。

    孟弥贞在木桶里抖成一团,哆嗦着说知道了:“你,你出去,我自己抹。”

    “你看得到?”

    谢灼手搭在桶边缘,居高临下地看她,凑近了,孟弥贞才发觉他沐浴过了,发尾Sh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珠,很清爽,但人清爽,看她的眼神却直白地毫不遮掩,讲出的话也露骨:“你知道你b哪里被c肿了?”

    陆松然文雅,从没叫孟弥贞听过这样的字眼,也只有乡间混混们,会在孟弥贞孤身一个人的时候,追着她喊这样不经的话。

    可谢灼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不仅如此,还要继续讲下去,孟弥贞拍一拍水,斥责他,声音却不敢太大,显出底气不足的样子:“你,你别讲那个字!”

    “哪个字?”

    谢灼回想自己话,漫不经心问。

    他对男nV之间的事很不通,母亲、祖母对他严防Si守,不许他学坏。

    唯一的接触就是军营里面,听那些匪类出身的兵痞子肆意谈论,说谁的b松垮垮,又说谁的bnEnG得很,稍微一弄就流水儿。谢灼没有见过别人的,只m0过亲过c过孟弥贞的,她的b漂亮得很,粉nEnGnEnG,没什么毛,水也多,很充沛,ji8cHa进去就流出来,源源不断。

    他问得坦然,叫孟弥贞一噎,月光烛光映照下,谢灼看见这个小美人的眼眶红起来,耳朵也红起来,头埋在x口,低声讲:“…b和…c,都,都不许讲!”

    那讲什么?

    谢灼手伸进水里,m0她b,问她:“你说这里?你想我怎么叫?”

    孟弥贞真的要被他气哭了,但那人已然在水里面m0索起来,把她被c肿的地方来回捻,还要把手伸进x里面,看更里面被c弄的情况。

    就在今天早晨,那里才含过夫君的手指。

    此刻,又含上另一个人的。

    那个人的手指更粗,且不试探、不扩张,径直伸进两三根进来,捣得深深的,在里头舒展着,用茧子抵着她敏感的地方摩挲,弄得她Jiao出声。

    她被迫感受,感受那手指在她x里横冲直撞,叫她腰身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