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白鹿瞥了弱鸡李马必一眼,鼻孔朝天,捏了一下拳头,让关节咯咯响,傲然道:“我还蛮期待你翻脸的。”

    “咕!”李马必吞了一口唾沫,虚张声势的道:“我不敢对你动手,但我敢对你爹动手。”

    “我爹?”

    “我敢打你爹。”

    李马必说完给了自己一耳光,哼了一声,扬长而去,白鹿眨了眨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诶呀!臭小子,敢占本大爷便宜,不帮这小子打通任督二脉,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四只眼,白鹿刚想上去给李马必实施义务教训,发现身边冒出一个熟人,便忘了找李马必麻烦了。

    “咦,老嫖,你也在马场打工?”

    “嗯。”

    朴昌心中感慨万千,只要努力,终会发生奇迹,经过这些天一起练球相处,他百般央求之下,白鹿终于不再叫他‘嫖娼’了,虽然老嫖也不怎么好听,但绝对比嫖娼好多了。

    “搞丸跟舒爽呢?”

    “他们去农场挑肥了。”

    白鹿皱了一下眉,有些担心的道:“明天星期一春祭篮球赛就开始了,我们下午就有小组赛了,他们干这么累的话,明天成软脚虾怎么办?”

    “没事,他们干重活习惯了,我们明天小组赛的对手也不强。”朴昌不在意的道。

    “那就好,对了,打完工记得来练球。”

    “知道了。”

    两人随意的聊了一会儿,进入马场饭堂后便分开了。

    吃完饭,白鹿又继续工作了,马场的工作并不是太累,就是空气不好。

    常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等到嗅觉麻木,渐渐就不会觉得臭了,就像被人泼大粪,刚开始肯定觉得很酸爽,如果天天都被人泼大粪,总有一天会嗅觉麻木不再觉得酸爽,敢当面叫嚣泼大粪的人,敢不敢给爷再来一瓢?

    这两天最火热的话题就是偷大粪了,大家开口闭口谈的都是盗粪贼,大都当成一则趣闻在聊,白鹿也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这件事,想其中是否另有蹊跷,可是他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炸开涵洞天顶,并凿穿了化粪池,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事,一个人带不了那么多工具跟炸药,明显是一伙人共同所为。

    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地下涵管潜入,并炸开涵洞凿穿化粪池,他们明显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可是他们却没有潜入学校,其目的就让人费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