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般的乌发扑散开来,有几缕不受控制的垂在脸庞,黑与白之间的对比,分外鲜明。

    这样子看上去的确是比岸上的女人还要漂亮,那群贼人起了色心,对着萧伏玉二人吹起了口哨。

    “不错嘛。”被称作魁球的壮汉,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得十分Yin邪。

    “魁球大哥,这两个人不能都让你独占了,总得给兄弟们留一个吧。”旁边同样起了邪念的贼人半赔笑的挡在前面。

    他们在这鸟不拉屎的溶洞待了大半个月,别说女人了,连只母跳蚤都没有,魁球这扯皮子货,仗着教主看好他,次次都将好处自己揽圆,根本不顾兄弟们。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群人**上脑,兄弟情谊都得靠边另站。

    “马儿个巴子,人是老子拖回来的,也不撒泡尿看看,这里能是你们这群兔崽子撒野的地方?”魁球张嘴就骂,光骂不够,还扯了上衣,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莫老狐狸,快醒醒。”萧伏玉面色逐渐惨白,他觉得自己和莫老狐狸像两只待宰的羔羊,屠夫已经磨刀霍霍。

    这群人就是变\态!莫老狐狸再不醒他们的清白就要不保了!

    他要怎么办,怎么办呐!

    萧伏玉惊急交加,他不会武功,硬碰硬的根本打不过这群浑身长满肌肉的家伙。

    求饶?这群人看样子并不图财,他拿什么说服这群人放了他和莫老弟?靠脸?还是靠做梦?

    萧伏玉视线不断摇摆,最后竟直直落在莫含章的脸上,以前从未仔细看过莫老狐狸长什么样子,总觉得她这个人凌厉的有些过分,如今再看,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

    苍白与乌黑,两种颜色交织下的是脆弱、易碎的象征,也是另一种占\有欲的象征。

    “少啰嗦,今个爷爷两个都要了。”魁球挥起刀斥声怒骂:“再吵吵,连你们一起宰了!”

    再好的东西也要有命去享受,碰到像魁球这种不要命的混人,他们不敢硬碰硬,鸡蛋碰石头划不来。

    魁球高高在上的表示,只要他玩够了,剩下的自然会让给兄弟们,这话说的和施舍一样,心里真正服气的没几个人。

    “壮壮...士...有什么话好好说...要多少钱,都可以商量!”萧伏玉紧紧地和莫含章贴在一起,他怕的不行又不能直接认怂。

    “要钱?老子不要钱。”魁球淬了口吐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萧伏玉的脸,男人长成这样不得了,和他们这群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完全不一样。

    他的眼神太过赤果,看的萧伏玉浑身汗毛耸立。

    ‘对不起了,莫老狐狸。’,他们当中必须要逃出去一个人,萧伏玉闭眼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