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你越计较他就越得意,我以为你搭理他了。

    顾家爹娘来了没几天,沈清骆也从学院告假回来陪产。

    他从今年年初开始救一直没有空,一来先生盯得很严,二来今年是大比之年。

    他在秋天考完举人之后,冬天就得上燕京去考进士。

    在家的时间不多,大多都是在学院让先生给开小灶,补课,以及出去游学历练。

    时间太紧,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需要一个时辰,却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

    这次回来,还是他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先生才答应他回来几天。

    等顾欢欢一生产完,他得立马返回学院。

    因为,六月有一次外出历练。

    本来要考举人的书生不用去,然而带沈清骆的先生要求他必须去。

    原因是他书本上的学问已经够了。

    想要写出好的策论和政事建议,他就必须出去游历一次。

    正好这次皇上想要南巡,让人开劈南方的水路,保证南巡的游船能顺利通过。

    他们得去当地收集百姓的生活,以及南巡带来的改变。

    政策和政令的实施程度,都得去查探,推行的东西是否是老百姓需要的。

    顾家爹娘听说读书那么辛苦,一时心疼女婿,让她多担待些,不要一点小事就让女婿去做。

    比如,晚上起夜,早上伺候顾欢欢起床,都不应该让沈清骆陪着。

    女人生孩子哪有那么娇贵,男人读书才是正事。。

    顾欢欢笑着和沈清骆抱怨,“看来你才是亲生的,我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