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怒极反笑:“朕还得谢谢你?”

    “谢就不必了。咱们现在怎么说也算朋友,就当朋友送你的。”

    刘彻真想把牙膏拍她脸上:“做这些需要哪些东西,朕明日就命人去寻。”

    卫莱大喜,“当真?先照配料表找来我试试。”

    “你写下来,他们不认识上面的字。”

    “我也不会小篆啊。”

    刘彻张口想说,你这么聪明还有不会的。一想他也不会甲骨文,起身出去:“春陀,准备笔墨竹简。”

    春陀:“陛下,晚膳差不多了。”

    “朕先写份东西。”刘彻关上门,绕过两道屏风来到卧间,“收拾收拾用膳。”

    卫莱找个细长的腰带系在腰间,乍一看有点像短褐。

    刘彻:“先这么着吧。”

    榻上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刘彻把三匹布抱到外间,春陀进来送笔墨,把布捎出去。

    刘彻这人也怕死的很,年纪轻轻就搞养生。

    中午有鱼有烤肉,晚上除了素菜便是鱼和虾,还是清蒸水煮的。

    卫莱瞧着挺大的方几上摆的满满当当,但一清二白分外分明,顿时想一脚踹翻对面的人,“你就给我吃这个?”

    “爱吃不吃,不吃饿着。”刘彻喝粥吃菜。

    卫莱摸摸肚子,有点饿,此时再去做怕是会饿过劲。

    “陛下,您今年是十八吧?”

    刘彻撩起眼皮看她一下,有话直说!

    “正长身体,这样不行。”

    刘彻:“有荤有素,有汤有粥,有何不行?浓油赤酱才是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