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就是一条血胡同,残肢断腿,遍地都是。鞑子早就丧胆,再遇上了杀神。更是望影而逃,能跑多快就多快。

    ……

    “大人,走了吧?”

    吴伯岩探头缩脑。看着张峰远去,他才敢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呲着白牙,嘿嘿大笑,从里到外,都透着兴奋,就好像偷到油吃的老鼠一样!

    “什么德行,好歹你也是一个参将,注意点形象成不?”

    吴伯岩急忙点头哈腰,说道:“大人教训的是,不过卑职有个好事,实在是不吐不快!”

    “有话说,有屁放!”

    “是,属下抓到噶尔图了!”

    “谁?”张恪瞪圆了眼睛,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大人,是噶尔图,就是这次进犯的联军统帅!老东西就在我的手上,要不要给大人献上来!”

    “还不快去!”张恪飞起一脚踢在了吴伯岩的屁股上,吴伯岩急忙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张恪在地上兴奋地来回转圈,野猪皮虽然凶悍,可是他崛起的只有几年时间而已。至于噶尔图,继承了当年俺答汗一半的兵力,几十年间,不停地袭扰蓟州,宣大等地,几乎所有明军大将都和他打过交道。

    不管胜负如何,大家都必须承认,噶尔图是个急难对付的人,能把他俘虏到手里,一雪耻辱,大明的朝野上下,都义州兵都会刮目相看。

    就在张恪焦急地走动之时,吴伯岩带着几十个士兵,簇拥着一架担架,缩手缩脚地跑到了张恪的面前。

    “哼,怎么?人是偷来的,你见不得人?”

    “不不不!”吴伯岩连忙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大人,我是怕张将军看到,他们厮杀了十几天,要是一生气,把老东西砍了头,就不美了!”

    张恪笑骂道:“就你小子鬼心眼多,和我说说,怎么抓到噶尔图的?”

    吴伯岩当即把他们如何赶到营州,如何同扎那接头,如何化妆改扮,混入军营,把噶尔图抓到……吴伯岩宛如说书先生,嘴角冒沫,把前后都说完了。

    本以为会得到嘉奖,谁知张恪一开口竟然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扎那,去,把他和善巴台吉请来!”

    “少保,不光是他们,还,还有我呢!”

    张恪白了他一眼:“废话干什么,当我糊涂了,先说外人的,自家人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