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朝中的两人而立之局势便再次到达平衡。

    倒是,极好的。

    等凌昊彻底消失了,上官琰这才招了边上的太监写晾诏书传下去。

    一后,文书终于是下来了。

    临行前,凌昊在府中为二人践校

    “父亲,这下京中就有劳您多费心了。”凌峰着,喝下一杯水酒。

    凌昊闻声,举起与之碰杯。

    待这二人一队人马从京城缓缓而出,上官玺这才朝边上人使了个眼色示意。

    这一场江南水患,可不能太容易了。

    上官玺这么想着,嘴角不禁浮起一抹笑意。

    顿了顿,想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而后,徐徐走向书房的方向。

    书房的桌上放着封军中的密函,上官玺走到边上将那信封在煤油灯上微微炙烤。

    下一瞬那口子便开了,露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信纸。

    上官玺拿起仔细阅读后,眉眼上挂上了一抹胜券在握的神色。

    宫中宅子里,慕倾月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宫。

    为了在不久之后正大光明的进宫,她现在必须要离开。

    不然在目前的情况下她待在宫里其实十分危险。

    毕竟徐若娴怀有身孕不方便明面上出面,而上官陵又因为帮助凌峰而揽下了治理江南水患这件事。

    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再回到京城里了。

    起来,这段时间宫里的宅倒是住出感情来了。乍一想到要离开,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