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慕倾月给上官尧的墓碑前倒上了一杯水酒辞校

    “走吧。”慕倾月着,收起了脸上原本悲赡神色。

    身旁的二人闻言,一个颔首。

    而后,跟着她一道离开此处。

    何府

    何愈看着被手底下人刚送上来的情报,有些许头疼的揉了揉两鬓。

    “这些,就是全部了?”着,看向不远处战战兢兢的属下。

    “是,主子。”那人闻言,都不敢抬头看何愈。

    只是略微敷衍的算作回答道,而后徐徐点头。

    “也罢,宫里如何了?”何愈着,看向边上的人再次询问道。

    “主子,咸福宫那边到时候可以配合。至于闲庭居那位,似乎不太好。”树下的人着,额头上突然渗出几滴汗。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何愈闻之,脸上表情微微一变。

    “就是,可能娴妃娘娘的孩子…”手底下的人闻言,更是不敢了。

    何愈闻言,当即坐不住了。

    赶紧从椅子上起身,遂之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等到何愈从屋子里消失了,那个站着的手下这才“噗通”一声两腿发软的跪倒在地。

    拿起袖口擦了擦额头,全是汗。

    徐若娴没想到她会在深夜等到何愈的来访,更没想到他会气冲冲的找上自己。

    正要和衣而卧时,何愈敲门出现了。

    “你,怎么过来了?”徐若娴着,整了整没有穿好的衣服。

    脸上是一片慌张之色,对于他的到来她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