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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俞慎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莫名其妙:“什么东西?你们俩还能有公务来往?”

    这事池韫本也不打算瞒他,就道:“是我父亲的案子。”

    俞慎之更懵了:“池家叔父不是病故的吗?”

    池韫只笑笑,没有回答。

    她专心看卷宗,俞慎之就问楼晏:“怎么回事?”

    楼晏看了看周围,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字。

    俞慎之面露惊讶,若有所思地看向池韫。

    过了会儿,他道:“大理寺的卷宗,或许有相关的记载。”

    池韫抬头道:“我不想连累你。”

    俞慎之不服气:“不想连累我,就可以连累他?我怎么觉得你区别对待呢?”

    池韫笑道:“楼四公子自己就洗不清,他又不怕我连累。”

    这话倒也是……

    但是俞慎之还是觉得不高兴。

    楼晏问他:“你不去衙门吗?”

    俞慎之懒得去,反正到他这个职位,说一句到外头公干,也就糊弄过去了,顶头上司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然而,浮舟却不合时宜地跑上来:“公子!衙门那边来催了,好像有大案子。”

    俞慎之不得不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池韫与楼晏起身,目送他离开。

    “换个地方?”楼晏问。

    池韫点点头,两人也下了楼,沿着朝芳宫的小路,随意找了个僻静之处。